第994章 邀請

“玲子姐真兇。”看著玲子彪悍的樣子,汪小姐忍不住的吐了吐舌頭。

“你以為你很溫柔嘛?”

“什麼?你說我……”

“你看看。”王言聳了聳肩膀,還挑著眉,一臉我說準了吧。

汪小姐不滿的瞪眼,掄著小包拍了王言一下,就走一邊進了病房。王言當然是護著的,他將有些擁擠的人還算溫柔的分開,就這麼一路頂了進去。

病房內的人也不少,都在這慰問呢。阿寶這是雙人病房,另一張病床上的人是很懵的,一隻手啃著不知道誰塞給他的蘋果,看著眼前的熱鬧。

現在阿寶的情況不是太好,雙目無神,滿是疲憊,不時的還要哎呦呦的痛呼。一群人又圍在這裡關心,他也不得不應付著。畢竟玲子也不是傻的,能趕走的都在外面呢,能進病房的都是不好趕走的。

王言湊上前去亮了個相,大致的安慰了一下阿寶,沒有說太多話,便又隨著放下心來的汪小姐離開,給她送到了27號去上班。他自己找了個地方吃過了早飯以後,就接到了陶陶打來的電話,讓他去到公安局配合調查情況。

也就是原劇中開始的那樣的一副場面,不過同王言瞭解情況的規格高了一些。雖然他很低調,但是要找人瞭解情況,總要先清楚他的身份,陶陶等人大嘴巴,肯定是一點兒隱瞞都沒有的。事實上知道了鴻運的老闆,他們自然也就明白了更多,所以也就自然對王言客氣很多。

當晚,夜東京。

對於阿寶的遭遇,葛老師表示感嘆:“哦呦,真是人生無常啊。寶總嘛我知道的,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從來挑不出毛病的。結果現在呢,被車撞進了醫院,還不知道是誰做的,哦呦,包的裡三層外三層,我看著都疼。”

陶陶義憤填膺:“不要叫我知道是誰做的,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你也開車去撞回來?”

“玲子,我跟你講你不要小瞧我。只不過是現在我有芳妹了呀,就算現在,我也敢打人的好不啦。”

玲子疲憊的揉著太陽穴,嫌棄的翻了陶陶一眼,沒心思再搭話。

菱紅說道:“你們說那些人也真是的,以前寶總沒出事兒的時候,對他們也不錯吧?現在才收到消息,一個個就跑過來了,恨不得把夜東京都給翻了,一點兒人情味都沒有。哎呀,王老闆你怎麼還吃的下呢?”

“寶總又沒死,就是遭點兒罪,這結果不挺好的?我又不是玲子,還得跟著一起茶飯不思啊?”王言好笑的搖頭,喝了口小酒,“況且說句不好聽的,寶總這次真被撞死了,那不是也要吃飯的?”

“你說的對,寶總沒問題就行了,咱們該吃吃該喝喝啊。玲子,你就別愁了,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趕緊吃,吃完好好休息。寶總又沒死掉,醫生還說以後四肢健全,沒什麼其他的影響,那你還擔心什麼?其他的那些事兒,都能解決嘛。”

菱紅給玲子夾著菜,自己也大口的吃了起來。

正在這時候,王言放在桌子上的大哥大響了起來。

他接通了電話:“我是王言。”

“嗯,有消息了?”

“好,別動粗啊,先把人帶到倉庫控制住,一會兒有人過去認人,接下來聽他們的,你配合就行了。”

眼見著王言掛斷了電話,玲子問道:“是不是兇手找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呢,我給爺叔打個電話,讓他去看看。”說話間,王言已是打了電話才出去。

“喂,爺叔,根據郵票李提供的車牌數字,找到了一輛出租車,開車的人也被抓了。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具體什麼情況我不知道,你看看怎麼處理?是你過去認認人,還是直接送到警察局?”

“你說個地址,我讓郵票李去看看。”

爺叔的聲音很沉穩,沒什麼太大的波動。

王言報了地址,也就掛斷了電話,拿起了筷子繼續吃飯。

“看我幹什麼?是不是還不一定呢,再說有爺叔處理,還有什麼問題?吃飯啊。”

陶陶問道:“王老闆啊,好久沒問你生意了,這麼大的上海,你不到二十四小時就把人找到了?你手下到底有多少人啊?”

“都是偶然,就是一個員工碰巧遇到了。現在經濟發展的雖然好,但是出租車也沒有那麼多,開在馬路上還是很晃眼的。我最近正在開展江浙滬地區的個人郵寄業務,又多招了一些取件、送件的員工,他們每天都是滿大街的跑,出租車也是滿大街的跑,找到車是很正常的事,只是我也沒想到有這麼快。”

“吃飯吃飯,消息一會兒就來了呀。”玲子這下倒是打起了精神。

事情並沒有再生出其他的波折,物流的兄弟們抓住的就是給父親報仇的髮根的啞巴兒子。確認了人,不明白的也就明白了,郵票李打給了爺叔,爺叔直接動身去了醫院,跟阿寶講了這件事,也專門把蔡司令找了過來讓其聽著。

阿寶當然還是原來的選擇,髮根都已經死了,他也已經被撞進了醫院,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也確實是他背的鍋。髮根這是一方面,還有很多跟著一起追漲414的那一支股票,最終被麒麟會割了韭菜的人記恨著阿寶呢。所以他仍舊選擇不追究,只讓髮根的兒子因為酒駕肇事關上一陣子。

找到了兇手,明白了沒有其他的原因,大家也都放下了心。阿寶以飛快的速度好轉,俗話說的傷筋動骨一百天在他的身上並沒有應驗,不到半個月他就出院,回到了和平飯店修養,誰也不見。

範總成了最發愁的人,儘管爺叔同他做了保證,讓他先生產,但是範總還是不放心。不是到黃河路走一走,就是到夜東京坐一坐,再去找著汪小姐煩一煩。

九三年初的春節,王言又成了廚子。

“哦呦,時間過的真快啊,一眨眼三年過去嘞。”陶陶叼著華子,無聊的坐在那裡吃瓜子。

“是啊,你們已經在夜東京蹭了三年的飯了呀。”玲子接著話。

“你看看你,玲子,大家都是朋友嘛,你要算的那麼清就沒意思了。是不是啊,王老闆?”

“那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喝了我三年茅臺。”

“哦呦,葛老師也喝了的呀,玲子還拿去賣的呀。”

眼看著玲子、葛老師要講話,陶陶轉移話題,“我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情的呀,王老闆。以前的金鳳凰你曉得吧?現在已經裝修好了,年初五就要開張了。年前幾天來人到我們牯嶺路訂了老多的貨,豪氣的很呀。

我還聽說那家新店的老闆在到處發請柬,還給我送了一張的呀,說讓我到時候去捧場。我前兩天去和平飯店看阿寶,聽爺叔講他也收到了請柬,還是一天送一封。看這樣子,好像聲勢不小。王老闆,你肯定也收到請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