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事關煊王殿下清白,謝老夫人不敢馬虎,立刻叫來管家吩咐下去。

 沒一會兒,管家便來回稟,“老夫人,賊人抓到了!”

 謝老夫人連忙問,“在哪兒抓到的?”

 “金玉堂。”

 金玉堂,那可是大房的起居室。

 梁氏一下子便緊張起來,“那賊人沒偷著什麼東西吧?”

 大管家神色怪異,“大夫人去瞧一眼便知道了。”

 等一行人趕到金玉堂,梁氏看著光溜溜被人五花大綁著的梁恪,這才明白管家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恪兒,我的恪兒,是誰把你害成這副模樣的?”她連忙撲過去,替他解開身上繩索。

 梁恪是梁家如今唯一的獨苗,可不能出任何差池。

 “姑姑......”梁恪奄奄一息地抬起頭來,待看到站在後面的謝灼寧,眼睛裡瞬間迸發強烈恨意,“是她,是她把我害成這樣的!”

 謝老夫人厲聲一斥,“胡說,灼寧丫頭為何要害你?”

 真實原因自然不能說,梁恪眼珠子一轉,旋即一臉悲憤地道,“她說不想嫁給太子,非要與我私奔,我說於禮不和,決計不肯,她一怒之下,便對我下此毒手!”

 梁氏一貫笑臉菩薩面,此刻卻惡狠狠地瞪著謝灼寧,刻薄又尖銳,“灼寧丫頭,你難道不該給個合理的解釋嗎?”

 謝灼寧不急不忙地問她,“大伯母相信梁恪說的是真的?”

 梁氏言辭鑿鑿,“恪兒沒理由會撒謊!”

 於是謝灼寧轉過身,眉眼彎彎地問蕭晉煊,“煊王殿下你看看,你打傷的賊人是不是他?”

 說話時,那方私印就掛在她脖子上,隨她呼吸起伏,搖來晃去。

 若到這會兒蕭晉煊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被人利用了個徹底,那他才真是傻的了。

 他剛開始撞見這丫頭,就是在這金玉堂外。

 梁恪身上的傷,分明就是她弄出來的。

 只是他有些好奇,這小丫頭到底要幹什麼?

 他不屑撒謊,只徑直地盯著梁恪。

 這副姿態,在旁人看來,就是默認。

 謝灼寧轉過身來,又看向梁氏,“煊王殿下踢了賊人的襠部,還傷了他的腦袋,跟梁恪身上的傷勢一致。依大伯母所言,梁恪沒理由撒謊,那就是煊王殿下在說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