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毅都尉 作品
第176章 第一百七十六幕:身處其中
菩薩嶺下,烽燧封頂上,兩軍人馬都在等待,引頸期盼著最後的結局。
黑漆漆,烏泱烏泱的都是雙方的軍馬,無邊無際。
北面的那支大軍,是髒獅虎的黑衣虎賁軍。
南面的軍隊則是飛羨魚的玄甲奔命軍,他的中軍大纛旗上錦繡織就一個車輪大字——“飛(飛)”
兩撥人馬已經車輪碾壓般的互相沖擊了兩次了。
按理說經過了每逢戰陣,兩個陣營互相抗住了兩波衝鋒那就得換馬,再衝兩次,還沒衝下來那就下馬步戰,還不行就跑路,把甲什麼的全扔了跑。重騎兵一般都是短距離先齊走,再慢跑,最後衝鋒,戰馬也都是臨陣披甲而且還有備用馬匹?(或者是驢)。唐軍慣例,營中十人為一火,故同火的稱為火伴。每一火即十人,共“備六馱馬、驢”(初置八馱,後改為六馱)。
已經精疲力盡,人困馬乏,銳氣耗盡,正在等待最後一次一鼓作氣的衝鋒兩軍雙方唯各自領軍將領的馬首是瞻,亦或身在中軍或是後軍的士兵們則是遠遠的死死盯著中軍大纛旗飄舞的方向,耳朵豎直了,不肯放過一絲風聲,等待著最後一次發起總攻時旗鼓的號令。
蒼黃枯草見,七月火星流,荒草枯原的戰場上,只剩蒼白無力的呼吸。
暗夜裡的詠唱,沙場上的誦詞!極道生滅——八百滅道覆土王陵!飛羨魚暴喝一聲“長歌詠唱無盡!妙語不落真宰予!何時脫卻千載後!一卷丹青讀我廬!殺!”
天地陡然間為之渾渾然失色失聲,天地昏昏,殺氣騰騰!
赫赫森然之氣,隱隱死地而後生。
眼看時機已然成熟,飛羨魚掐指捏訣,瞬間解陣:“寄生殼!脫殼!”
髒獅虎大怒,“破陣霸王!拔山舉鼎,力貫千鈞!陣!”
青氣爆起,四散炸開,無數道青黃之氣眨眼間就已包圍了飛羨魚的全身!
已經來不及多想了!
“轟!”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