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幕:昭天宮入門試煉
繁聖塔第二關則比較容易通過,那就是降服人面鳥“天帝女”。
人面鳥,又稱天帝女,又云夜行遊女,或曰天帝女,一名釣星,夜飛晝隱,如鬼神。衣毛為飛鳥,脫毛為婦人,無子,喜取人子,胸前有乳。凡人飴小兒,不可露。小兒衣亦不可露曬,...
此“鳥”鳥如其名,人面鳥身,叫聲淒厲,比貓頭鷹更嚇人。
想要降服這個人面鳥天帝女,那就隨你怎麼辦了,刀砍斧剁,只要你能抓得住就行。
當年晚唐第一邪門鬼道飛羨魚也是用了一天一夜才把人面鳥降服的。
第三關是“創生之柱”,通過創生之柱法陣的傳送,心無旁騖、戩滅三花者便可通過創生之柱前往昭天宮正殿,和昭天宮所有的長老、弟子以及通過考試的所有人見面。
不過我在這裡要插一句嘴,介紹一下這位風叢長老。
風叢,其實是他的字,他原姓岑,名叫岑工,這才是他本來的名姓。
至於他為什麼要隱姓埋名成為昭天宮的一名入室弟子呢?這還得從頭說起。
西域絕漠,紫塞邊陲,華夏九州之一的柱州,自古以來便是華夏一脈。自此西出陽關之地,更是自古以來便是中華直屬,別無他人接手之理。
西涼州南關大營,毗鄰陽關,此地常年駐軍六千有餘,兵馬雄健、甲具齊全、糧秣足備、堅壁高城,號稱“涼州雄關第一營”。
黃沙侵面,烈日灼灼,常年駐守在此的邊防將士們兩頰紅紅的,一個個的像個年畫娃娃,他們的身上、臉上、手上、永遠都是灰撲撲的,不是洗不乾淨,而是不能洗得太乾淨:邊關烽火苦,尤其是這要人命的日頭,不管你是多白多嫩的皮肉,到了這裡也都成了糙漢子。如果你洗得太乾淨,走到太陽底下一曬,轉眼就會被曬得起皮。
黃風正勁,狂沙漫天,其勢如龍似虎、如狂呼翻卷、似能斜月追雲、飛沙走石似能、遮天蔽日。
朦朦朧朧,沙石彌散,黃靄如暮。像是起霧了一樣。
被沙粒吹打到睜不開眼,只能眯著眼弓著腰在大風沙裡摸索著轉來轉去,就像是無頭的蒼蠅。“可能馬上就要大地動(地震)了!你不回軍帳裡待著!在這幹什麼?”被漫天黃沙吹得睜不開眼,只能眯著眼歪著頭望去,原來是軍司馬慈母(複姓)毋憂。
“趕緊回去!”慈母毋憂還在催促。
“好嘞!”這個在風沙裡東奔西突的小兵嘻嘻哈哈地答應著。
一聽這沒心沒肺,完全不在乎的口氣,慈母毋憂瞬間肝火上炎、不!是直接上頭了!
其實一開始慈母毋憂也不知道是誰在那無頭蒼蠅的“摸瞎”,可一聽這聲音,才知道原來是手下的小兵頭子岑工。對!沒錯!他叫岑工!
岑工,字風叢,茂陵扶風人。喜歡吃關中黃牛肉,喜歡吃海魚,只要是海魚就永遠吃不夠,不喜歡河魚,嫌河魚腥味重,處理不掉……?
海魚就不腥了?
為謀求生路,自十三歲就跟隨叔父西出陽關,後被叔父送往西涼州參軍。
岑工自幼離開父母,常年在軍營摸爬滾打,磨鍊了他的精神意志,也造就了他嬉皮笑臉,永遠沒個正型、猴子一樣頑強、百折不撓的性格。
但也因為常年在外,從來沒有得到過母愛的滋養,生性之中的陰暗面被無限放大,偏激陰鷙,加上天生的好勇鬥狠,所以很早就成為西涼軍騎中赫赫有名的“硬骨頭”之一。
後來正是因此而得罪了很多行伍兄弟,遭到同僚構陷,又被搶了軍功,岑工不忿,恨所有人不能容他,便叛離西涼洲,化名風叢,逃離西涼州,但是在外輾轉多年漂泊無定,又沒有什麼認識的人,無奈之下投了道觀避世出家,被師兄弟們指點之後轉投成為昭天宮弟子。
一輪血月,是象徵著試煉開始的信號。
古來征戰敢稱將,丹青血染墨跡香。
亡命沙場多淚恨,無謂關張楚霸王。?
落英碎玉彩,零星透光寒。
話說回來,這次的入門試煉考試,靈姑射才是晚輩弟子中風頭最大的,他走到哪都能帶動一大堆冒著星星的桃花眼。
一眾晚輩弟子的灼熱目光都快把他的後背燒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