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終究又作他人槍
說看,他嘴一笑:“書上說事有始終,物有本未,之前我還不太懂。
這會兒前輩一問,我突然間有點兒一知半解的感覺了。
我覺得,事情不應該先是能管才管,應該是該管就管。
該不該管得放在前面,能不能管要放在後面。”
說完之後,劉赤亭看向老者,又問一句:“前輩得呢?”
老者淡然一句:“那也得看你有無本事管了。”
說話時,老者已經領著劉赤亭走到一處茅廬,真就是個茅草房,只是門前一側擺著個枯木茶盤,看樣子時常有人在此品茗。
老者指著一側,輕聲道:“先坐,你想問什麼??”
劉赤亭自然而然落座,既然話已經說破,劉赤亭乾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又他孃的跑不了。
“于山主有個兒子,他死之時,你在哪裡?誰能作證?”
老者頓時面露謠異。
於是他手點了點額頭,身形瞬間變化,成了一位身看黑衣,臉上有一道疤痕的青年。
劉赤亭一身劍氣,已然運轉到了極致。
那位大師兄面色本就冷峻,加之一食指長的疤痕,便顯得更兇了。
小子可以啊?這都能認出我來?既然認出來了,還敢與我登山?劉赤亭心神緊繃,一個杜柏詢他都遭不住,眼前人比之杜柏詢還要更強。
他忍不住灌下一口酒,也算是壯壯膽子了。“吳前輩,那時候你在哪裡?誰能作證?這位封治山天師兄,姓吳。
眼看向劉赤亭,町著他看了許久後,伸手指著自己臉上疤痕,沉聲道:“它能作證,我櫟弟死時,我在與那杜柏詢纏鬥。
那時我師孃病重,二師妹陪看師孃去碧遊山求藥,三師弟在主持內大比,能作證的人極多。”
劉赤亭眉頭皺起,眼前人面相極兇,但並無殺意流露。
他只要不殺我,那這些事情很容易便能打聽到。
此刻對面青年再次發問:“所以,你是受誰之託?送來何物?”
劉赤亭沉默許久,終究還是拿出那枚墨玉,但只是拿出墨玉,長命鎖並未取出。
但對面青年在瞧見墨玉的一瞬間,猛然間便眼眶溼潤,嘴唇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這.…這是我兒的東西!”
劉赤亭大驚失色,猛地一步往後挪去,但身後一道黑衣憑空出現,只是輕輕按在劉赤亭肩頭,劉赤亭便再也動彈不得了。
身後黑衣,臉上依舊有道疤痕。
而桌前青年又是一變,重新變成了一開始的老者!劉赤亭面色凝重,這是第一次對他人氣息判斷有誤!身後黑衣神色淡然:“的確,每個人的氣息都是不一樣的,但大底下沒有絕對的事情,我隨隨便便找一張符篆,將自己的氣息沾染上去,輕而易舉就能滿過你的。”
劉赤亭沉聲道:“不要傷乘風。”
黑衣青年例出個難看笑臉,“放心,我們不至於為難一個孩子。
此刻下方宅邸,李長命被個同是黑衣的青年人打得鼻青臉腫,被一根繩子掛在房樑上。
圓臉姑娘端了一大盤好吃的,正投餵許乘風呢,那位三師兄瞧見門口的劍,覺得礙眼,就想將其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