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十七幫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幹看,而且還又看得目瞪口呆。雖然已經見過很多次,但每次都是同樣的震驚。
“現在的女孩,是真惹不得啊。”
少年郎哆嗦道,不知為什麼,他總感覺...
“不能這樣打我吧。”
誒,嚇人。
卻見祝海月雙掌各捏花指,一擲一收,那掌心的飛刀就如雨後春筍般,蹭蹭蹭的往外出,藉著步霜寒錯身的剎那,以死角直插那具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