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再來一捧。
想著,便又揮動手臂,舀起一捧。這次蕭十七乾脆直接將水抹到了臉上。
冰涼、滋潤,透過毛孔滲入少年郎的骨髓,宛如久旱的土地終逢甘霖,那感覺...
Biu倍兒爽。
蕭十七身子一個酥軟,臉又埋到了土裡。
又歇了片刻,蕭十七的神智才漸漸歸於清明,不過此刻他依舊是閉著眼睛,或者準確的說,他是有點不敢睜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