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八路軍節度使——第十一章:新概念戰爭(6)
腦袋。
此時他的另外一名同伴攀上了城頭,這個手中弩機還沒來得及射的斥候兵迅撲到了城頭的另外一邊,手中弩機指著城內的街道,承擔起了警戒地任務。 對於那個大叫著狂奔逃去的党項兵,這個叫張桂芝的年輕斥候絲毫沒有理會。這種戰鬥當中沒有人來給弩機上弦裝填,因此每架弩機在戰鬥 射一次,用完就得扔掉,這一次射機會,必須保的時候揮作用,用來殺這種逃兵太過浪費了。 此時在康石頭的幫助下,又是兩名士兵登上了城頭,這兩個人上城之後毫不停留。一溜小跑著沿著城梯臺階跑下了城去開城門。 守衛南城城門的是一帳拓跋家正兵,四個人隱身在城門洞裡,一開始聽到馬蹄聲也沒有在意,直到聽到剛才聽到城頭的響動才反應過來不對,剛要上城,卻被城外敵軍那一波可怕的弩箭打擊嚇了一跳,對於城頭護牆高度心知肚明地幾個人直到此刻盲目的衝上城牆便是去做靶子,因此乾脆窩在了門洞裡,手中握著刀盾靜靜地等待著。他們知道,敵軍既然是攻城。上城之後緊接著便是下來開城門,接應城外的大部隊入城。 果然,隨著急促的腳步聲,兩名穿著騎兵甲的士兵一手持弩一手拿刀跑了下來,下了樓梯之後側身進了城門洞。 大街上灑滿了青白的月色,遠處的營房正在陣陣騷動。雜亂的腳步聲漸漸響起,睡夢中的敵人開始做出反應了。 咋一進入黑漆漆的門洞,兩名斥候眼睛眯了一下,以適應門洞中地黑暗。 就在此時,白光一閃,一柄磨得飛快的彎刀斜著從鎧甲脖項部位的空隙斬進了這個斥候的頸項,直直剁碎了他的鎖骨,到人一直劈到胸腔位置。壓斷了上面的三根肋骨,將心肺等內臟器官劈為兩半。 粘稠腥熱地液體濺了這個揮刀的党項人一身,那個斥候兩手一鬆,刀弩落地。隨即出了一聲垂死的嘶鳴。 他身後的那名斥候隨即止步,毫不猶豫地端起手中的弩機,衝著黑暗中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扳動了鐵牙。 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弩箭,射不中的幾率極小,只聽一聲悲鳴,卻是一名党項兵肩膀中箭,而他身旁那個正在揮刀向這個斥候撲去的同伴更慘,兩枚弩箭齊齊打在了他地頭部正面,這個倒黴的傢伙連聲音都沒有來得及出,便像一根爛木頭一樣倒在了地上。 隨即,你那個斥候揮舞著手中的平脫刀,向著城門洞裡面的三個党項兵撲了過來。 城頭上傳來了吱呀呀地輪軸轉動聲,那是登上城頭的斥候們在轉動絞盤,放下吊橋。 城下傳來的聲響驚動了康石頭,此時已經有七個斥候登上了城頭,其中兩個正在放吊橋。 康石頭點著一個叫尤三小的斥候兵道:“你隨我來!” 兩個人沿著樓梯下了城牆,城門洞中兵器交擊聲已經停止,只傳來一陣連續揮刀入肉的聲音。 城門下還剩兩個党項兵,剛被弩箭射傷的那個党項兵的胸口被平脫刀鋒利尖銳的刀頭攪得稀爛,而同時,隱蔽在暗中的一個党項兵一刀砍中了那名斥候的後背,這個倒下的斥候一聲都沒吭,卻死死抱住了這個砍翻自己的敵人的一條腿,這個党項兵高舉彎刀不停地落下,刀刀斬在這個斥候的後背上,皮革製成的背甲已經被彎刀坎碎,血花不停濺起,肉屑翻飛,那個揮刀砍人的党項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砍了多少刀,那個斥候始終沒有叫出一聲,只是死死地抱住了這個党項兵的一條腿不肯鬆開。 “嘿……你***幫幫我——”這個汗如雨下的党項兵對自己的同伴道。 那個同伴已經撿起了斥候扔在地上的弩機,正在咋著舌頭好奇地研究著,對他的叫喊充耳不聞。 那個党項兵疲累不堪地喘息著罵道:“這傢伙……到底死了沒有啊……” 便在這時,躲在梯道口的康石頭和尤三小眼睛已經適應了門洞裡的光線,尤三小輕輕扳動鐵牙,那個正在研究敵人先進武器的党項兵慘叫一聲,被釘在了地上。而康石頭則冷冷地走進了城門洞,平脫刀斜著舉起,一刀朝著那個一條腿被抱住的党項兵砍了下來。 那個党項兵活動不開,兩隻手把著刀拼命搪過了康石頭這一刀,只覺得手臂痠麻,適才砍腳下這個敵人花費了太多的力氣了。 康石頭卻毫不假借,又是一刀當頭砍下。 那個党項兵又搪了一下,這一次被康石頭的力道壓得一條腿半跪了下來。 康石頭的第三刀砍了下來…… 這一次,兩臂綿軟的党項兵再也沒有力氣舉起手中的彎刀了…… 隨著吱呀呀的門軸轉動聲,城門打開了…… 向城內衝擊,凡是手中有兵刃都是敵人,格殺勿論—— 細封
敏達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