蠶室廢人 作品

第二卷:八路軍節度使——第十一章:新概念戰爭(1)

  作為常設性軍中機構,師以上設都虞侯司、都監事司、廂兵都  司。都虞侯司分掌作戰指揮、軍事情報收集及分析、定、軍令送達等核心軍事權力,都監事司則分掌組織人事、軍法刑獄、內部情報收集及分析等政治性較強的監軍權力,廂兵都指揮使司則掌管全軍的廂兵部隊,即相當於後勤部長裝備部長兼預備役司令地角色。  都虞侯司的長是都虞侯使。都監事司的長是都監軍使,廂兵都指揮使司的長自然便是廂兵都指揮使。  按照李文革的設定,八路軍三司長比之各師的指揮官高上一級,其中都虞侯使基準軍銜為壯武將軍或忠武將軍,都監軍使和廂兵都指揮使地基準軍銜為明威將軍或宣威將軍。  自下往上,八路軍各級軍官所對應軍銜分別為:隊副基準軍銜為陪戎校尉。隊監基準軍銜為仁勇副尉,隊正基準軍銜為仁勇校尉;營副監事基準軍銜為禦侮副尉,營指揮參軍基準軍銜為禦侮校尉,營監事基準軍銜為宣節副尉,營指揮基準軍銜為宣節校尉;團副監軍基準軍銜為詡麾副尉,團虞侯基準軍銜為詡麾校尉,團監軍基準軍銜為致果副尉,團指揮使基準軍銜為致果校尉;師監軍副使基準軍銜為昭武副尉。師都虞侯基準軍銜為昭武校尉,師副都指揮使的基準軍銜為遊擊將軍或遊騎將軍,師都指揮使的基準軍銜則為寧遠將軍或定遠將軍。  —  根據這個銜職設定,目前李文革軍中只有他自己符合師以上幹部的銜級要求。因此目前八路軍都虞侯使和都監軍使職務都是由李文革自己親自兼任。  若是在尋常歲月,這種自行設置軍事建制編制的行為不啻於公然謀反,然而在五代十國的亂世,偏遠藩鎮的節度使自家便是土皇上,在自己的地盤上誰當多大地官節帥說了便算,只要節帥不擅自稱王稱帝,中央政權一般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過且過。話又說回來。一旦節帥自己稱王稱帝了,只怕其自身的實力也便出朝廷的控制能力了,到時候朝廷除了裝聾作啞,依然沒有啥好辦法可想。因此一旦一個藩鎮稍稍有些強大的苗頭,而朝廷暫時又抽不出手來應付,便會搶先一步給這個藩鎮封王。這樣總比人家自己稱王面子上好看些。  李文革現在雖說還不是節度使,但是誰都知道那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雖然朝廷在任命他這個防禦使的同時還任命了李彬為從三品的延州觀察使,但是在這個文官不太受重視的年代,李彬成為節度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今這個新的軍鎮只編制了兩個團,即延安禁兵團和甲字廂兵團。延安團下轄左右兩個營和一個加強了的斥候隊,由沈宸任團指揮使,魏遜任團監軍。婁紹武任團副監軍,虞侯職務目前沒有合適人選,因此暫時闕置。李文革曾經考慮過由梁宣出任虞侯,最終還是放棄了。梁宣本人更適合獨當一面地工作,作為一個參謀長,他實在是太過蹩腳了。  梁宣最終的職務是左營指揮,左營下面編了五個隊,兩百五十人的兵力,其中的丙隊乃是李文革起家的老底子,前彰武軍左營丙隊,而其甲隊也是在兩次蘆子關之戰中立下過大功勞的功勳部隊。左營指揮為梁宣,營監事由原甲隊隊監郝克己遷任,指揮參軍則由文化程度較高地秦浩然擔任,營副監事則由一個原先在郝克己手下做書記的公孫杞擔任。  右營是一個以原前營乙、丁兩個隊為基幹力量組建起來的營,與左營兵力基本相當,由楊利擔任指揮,原丁隊隊監黃衛安擔任監事,原乙隊隊正凌普擔任指揮參軍,副監事魯澶。  這兩個營是延安團目前的主力,總兵力五百多人,裝備精良,訓練有素,老兵新兵的比例大致維繫在二比三,這是一個相當高的比例了。  細封敏達的斥候隊如今已經擴編到了十個什一百人,兩百匹馬,由於細封堅決不接受任何非戰鬥人員成為斥候隊的一員,魏遜自己親自兼任了斥候隊地隊監職務。  甲字號廂兵團的指揮使由陸勳擔任,他同時還兼任著豐林山團練使,這也是李文革特設的新職務,大致相當於軍分區司令。目前李文革自己的職務分別是延州防禦使、延州團練使,李文革將唯一地一份遊擊將軍敕牒給了周正裕,任命他為延州團練副使檢校八路軍廂兵都指揮使,這是目前延州軍中除去李文革自己之外最高的軍職了。  相比起延安團。廂兵甲團地編制要龐大許多,這個團編有兩個新兵營、一個衛戍營、一個兵工營、一個醫護營、一個炊事營、一個路政營、一個驛政營、一個屯墾營和一個民夫營。目前廂兵團僅在編人數便將近一千八百餘人,這還

不算那支已經接近三千人的築路大軍和那個已經過五千人的軍墾大營。
  可以說,甲字號廂兵團的指揮使,實際上是一個很肥的差事,一直在李文革不在期間擔任豐林山留守的陸勳出任這一職務沒有引任何爭議。在李文革這個獨立地軍事團體中,大家都覺得這很正常,陸勳這個人雖然不是很愛說話,卻很擅長處理各種各樣的複雜關係,善於和各種各樣的不同的人打交道。作  團指揮使,不需要多麼能打仗,但是一定要會來事。  不過大爆冷門的是,李文革的親兵什頭目。還沒有擺脫李彬家奴身份的李護一步登天,出任了甲字號廂兵團虞侯,同時兼任衛戍營指揮,負責整個豐林山軍區的警戒衛戍工作。這個身份其實已經相當於整個延州州治地衛戍司令。  自從四月以來,基本上駐紮在城內的三營彰武軍就變成了一塊抹布,每個月的糧餉供應著,然而沒有允許卻不能邁出延安縣城半步,否則就面臨全軍斷糧斷餉的威脅。奉林山上的新兵營每個月都要來招一回兵,每次都會招走一百多人,幾個月下來。如今城內三個軍營內的總兵力已經不足三百人。這些濫兵守著日漸空曠的軍營,有一天沒一天地混日子。  鬧兵變現在已經不敢想了,這個以前用來催糧催餉百試百靈的辦法如今已經沒人敢用了。笑話,就算是鬧兵變,現在也得等人家豐林山上的兵領頭鬧咱再鬧,否則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因此中秋節這天晚上。幾個軍官正湊在一起喝酒打屁,衛戍營突然開進城中接替防務,確實令這些剩餘的彰武軍士兵惴惴不安。  因此見婁紹武進來,臉色已經氣得有些青地彰武軍衙內指揮副使張圖頓時陰陽怪氣地問道:“婁致果,大過節的,這是唱得哪一齣啊?”  婁紹武笑了笑,抱拳道:“張大人,實在是得罪了。兄弟今日奉命,來探望一番各位大人,看看節下各位軍中還缺些啥東西。兄弟也好回去準備,給大人們們送過來不是?”  張圖哼了一聲。道:“無緣無故,陸統制自己不露面,打你過來,不知道又要耍啥花樣!”  婁紹武笑眯眯地道:“瞧張大人這話說的,在我們八路軍,統制和監軍可是平起平坐的,陸統制管不著咱老婁……””  說著,他的眼睛愈加眯縫了起來,臉上的笑容卻不見了:“諸位大人都請聽清楚了,自此刻起,全城戒嚴,彰武軍諸部,從現下起在戒嚴解除之前不得調動一兵一卒,沒有許可,哪怕是一隻鳥都不許飛出營去,所有軍官必須集中待命,戒嚴期間不得給部隊下達任何命令,否則老子認得他,弟兄們手中地刀子須認不得他!”  眾軍官面面相覷,正在詫異,卻見面容刻板眼神冰冷的李護走了進來,在婁紹武耳朵邊上咕噥了幾句。  婁紹武噗嗤一笑,轉過頭對張圖道:“張大人,還請派個熟人,跟著我們的弟兄去將隊頭們召到這裡來。”  張圖有點害怕了,他站起身道:“婁致果,你們究竟要作甚?你要曉得,李忠武不僅是你們廂兵團的上司,也是俺們彰武軍的上司,你們若是想趁著他老人家不在延州搞事情,我勸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高侍中何等人物,都被忠武將軍弄去了半條命,你們這些小魚小蝦,能是李將軍的對手?”  見自己被誤會欲動政變謀反,婁紹武哭笑不得,擺著手道:“老兄想到哪裡去了?兄弟我長著幾顆腦袋,敢造李將軍的反?召集諸位隊頭到這裡來,是為了避免他們不知道命令擅自調動軍隊,人頭都是肉長的,軍令卻是銅澆鐵鑄地,萬一犯了軍令豈不是連性命都要丟掉了?”  張圖見他說得懇切,這才叫了幾個傳令兵,要他們去各營將隊頭們都請到右營來。  幾名衛戍兵跟著這些傳令兵去了,婁紹武揮手吩咐:“抬進來——”  話音一落,幾個民夫營的力氣兵便抬了幾罈子酒和半扇烤得油光抹亮香氣撲鼻烤羊進來,婁紹武抱了抱拳道:“各位大人慢用,兄弟還有事,各位請自便!”  說著,他同著李護緩步走了出來。  “……這事情鬧得,若不是觀察使老大人親自出面下令,說啥我也不敢將腦袋綁在褲腰帶上同意陸統制調兵進城……好兄弟,你可是知道的,咱們將軍還好說話,魏監軍那性子,若是知道我敢這麼翫忽職守,還不當即便一刀砍了我?”  婁紹武嘮嘮叨叨半晌,問道:“究竟出啥大事了?連老觀察都如此緊張?大人不在家,延州城老大人最大,到時候魏大哥若是怪罪,你可得叫老觀察在將軍那裡給俺求情!”  李護默然不語,在廂兵團所有留守人員中,只有陸勳和他知道今晚戒嚴的原因。  確實出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地事情。  就

在今天晚上酉時三刻左右光景,檢校太尉、侍中、彰武軍節度使知延州事、延安郡公高允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