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母親的笑容

 對於寧寧的反應，保科有些好奇，臉紅成這樣，是非常難以啟齒的事嗎。

 “可不能再聯想下去了，保科。”

 零出聲打斷了保科的接下來的思考。

 “就是需要禁止事項來支付代價，而且魔女沒有選擇權，締結契約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七緒姐不推薦你當魔女的原因也是這個，你雖然無所謂，到時候出現什麼只能女裝或者更加離譜的代價，你選擇怎麼辦。”

 “那還是讓我去死吧。”

 保科想了一想自己收集齊碎片前只能穿女裝，想想就恐懼。

 如果更離譜。

 沒有選擇權真是可怕。

 “總之，為了取回心靈碎片，就必須填補保科內心的空洞。”

 七緒總結起來。

 只能自己想辦法改變自己，改變想法，接受自己的能力，才能把碎片還給綾地。

 “我有點沒信心啊，感覺最快捷的方法還是直接消除能力。”

 “這可說不準，即便可以消除能力，你內心的空洞也不一定能填上。”

 “為什麼？”難道真和天羽說的那樣會變成植物人。

 “就算你少了一個煩惱，你覺得自己會立刻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積極向上嗎。”

 不可能，保科也知道。

 “人只要活著，就不可能沒有煩惱。所以不要指望煩惱消失，而是要學會主動解決煩惱，這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你是不可能成為魔女的，所以我們說這些也沒什麼意義。”

 突然零手上舉著一把槍，雖然沒有槍口，但依然感覺到毛骨悚然。

 牆身對準了自己。

 “當然，還有我說的，強行剝離碎片，代價嗎，我在社團說過了，要試試嗎，指不定會運氣好，什麼事都沒有。”

 此時此刻，天羽的笑臉，對於保科來說比十億個殺人狂魔還要恐怖。

 七緒和寧寧也發現了，為什麼會拿著寧寧的魔具。

 而且魔具專屬的道具嗎。

 冷汗流了下來，如果自己說是的話，天羽肯定會開槍，毫不猶豫的。

 保科可不想賭生存概率。

 “我會努力改變自己的。”

 立正保證起來。

 “好的，這才是好孩子。”

 看到天羽手中的武器化為粒子消散在空中，保科這才鬆了一口氣。

 天羽同學到底是什麼啊，魔女的保鏢嗎，太誇張了。

 “天羽.....”

 “嗯？”

 聽到寧寧叫自己，變回了溫和的表情。

 “沒什麼......”

 看到那張臉，如果他想說的話自己肯定會知道的。

 保科看著七緒，問出自己最後的問題。

 “我還有一個問題，惡魔真的存在嗎？”

 “嗯？”

 小夥子剛剛被嚇傻了嗎，怎麼問出這個問題。

 “您剛才不是說，魔女契約就跟把身體出賣給惡魔一樣嗎。”

 “哦，你說這個啊。所謂的惡魔只不過是一種形象的比如而已。真要說的話，它們其實更接近妖精或者精靈。”

 “那綾地就是跟妖精締結了契約？”

 “說到底，這契約的內容真的很莫名其妙，代價竟然是——”

 “啪~”

 “哪有這樣的道理嘛。”

 在綾地要說出代價的詞彙時，被零的響指轉移了注意力，沒聽到那個詞。

 輕輕拍了一下寧寧的肩膀。

 “保科還在呢。”

 “哎？啊，抱歉，一不小心就開始胡思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