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混血的魔女
接著保科失去意識。
腦海裡環繞著其他人的聲音，都是一些沒有視角的場景吐槽和埋怨之類。
不同的人，不同的聲音，隨著情緒一同湧了進來。
嫉妒、不安、喜悅、悲傷。
接著聽見了。
“保科？”
保科睜開眼，看到綾地和天羽正看著自己。
“到底，發生什麼了？剛才的羽毛，是占卜特效嗎？羽毛都去哪裡了？”
現在保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寧寧也是一頭霧水。
保科看向手中的玻璃瓶，有些奇怪。變得透明起來，是剛剛特效用盡了嗎。
“這種事我也是第一次見，確實有點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咦？”
寧寧發現保科手中瓶子裡見底的碎片。
“綾地？你怎麼了？”
“哎？哎？沒、沒有...？沒、沒有...碎片沒有了。”
寧寧慌張起來了，自己都已經收集了四分之三的碎片現在完全見底了，裡面剩的量頂多算一個人微弱的情感。
“為、為什麼...？碎片，到底去哪裡了？我收集了很久的碎片啊，剛才那些雖然
果然是...”
寧寧總算知道剛剛屋子裡的碎片是哪裡來的了。
整個人都慌張起來。
突然手被拉住了，轉過頭髮現是零，冷靜下來。
才發現從處理傷口之後天羽就一直沒說話。
“沒事的，碎片還在。”
看著拉著手的兩個人，天羽和綾地是那種關係啊。
“保科的內心有個巨大的空洞，因為某次事件，他因為自己的能力封閉了自己的內心，所以空洞日益激增，這也是我為什麼建議他了解他母親之後進入舌頭的原因。”
“所以碎片只是被他吸收了，解決的問題也很簡單。”
“就和我們平時做的一樣，解決保科的煩惱。”
“讓他自己填補內心的空洞。”
“就可以回收所有的碎片。”
寧寧放下心來，不過天羽知道的這麼清楚，為什麼......
剛想開口的時候發現天羽一直看著自己，沉默下來。
保科感受到了天羽的波動，胃在抽搐，比剛剛混合的情感更加直白，在自己撿起瓶子時的一絲的喜悅，但後面帶著巨大刺痛。
天羽在想什麼，天羽發現自己表情之後，一下子什麼都感受不到了，彷彿剛剛的感受是錯覺一樣。
“碎片？”
保科有些好奇。
“人的內心是非常細膩的，維持平衡顯得尤為重要。一旦情感過於強烈，內心就會失衡，這是一種不太好的狀態。”
“即便是喜悅之情，只要過於強烈，也會導致內心失衡，從而產生反效果。”
“所以保持內心的平衡是很有必要的。為此，我們需要將多餘的部分取走，這部分就是心靈碎片。”
保科總算完全理解了，母親幫助人的理由。
“也就是說收集心靈碎片就是魔女的契約。”
天羽之前說過，魔女的願望必須要簽訂契約，也就是那個能力的契約就是收集碎片。
“願望既是魔法，都是等價交換。而且保科因為繼承了母親的魔法，所以成不了魔女，所以只能靠他自己填補內心。”
“雖然也可以強行剝奪碎片，但保科就說不好了。”
“畢竟本身他就有一個空洞，連空洞的煩惱都一同剝奪的話，估計就成為植物人了。”
從天羽那裡傳來恐怖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