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直口快的林錦 作品

第196章 末世貴族(3)

伴隨著舞會的結束,淮南商會的眾人正在通過舷梯有秩序的離開我們的襄城號戰列艦。穿著拉夫領燈籠袖上衣,搭配白色緊身褲,尖頭皮鞋戴著假鬍子個假髮鋪著白粉的——李明。颳了眉毛,塗了墨尺拿著小扇子,一副小日子國公卿打扮的——李源。腦袋因為一個巨型的都帕塔壓的抬不起頭來,還時刻不忘捂著他那把刀子的——李錫。還有剛才一身西裝三件套讓我以為是正常人,那個戴著黑色基帕小帽,滿嘴利潤和最大收益的——李以撒。

 

我看就這麼挽著李潔的手看著她奇奇怪怪的弟弟們,這群小舅子奇怪的穿著打扮讓戰列艦上的這些水兵們像是看猴子一樣在看他們。

 

我也佩服了岳父的iional,李潔也沒想到這群弟弟會和在家裡一樣那麼穿,嘴角不易察覺的不時抽動那麼一下。

 

李以撒湊過來在我臉上左右貼了兩下笑著給我戴上一頂黑色小帽,隨即在我的食指套上了一枚戒指,在他貼臉的時候還不忘了給我整了整那個小黑帽。

 

船艙內,艦長李徹和水手長劉猛就開始安排人手拆除木地板,木質牆壁以及捲起巨大而柔軟的地毯。

 

三十分鐘後,我和李潔的休息室內,此時的她已經換下了舞會時那套傘裙禮服,換上了一條淡紫色的薄紗睡裙。她坐在梳妝檯前,小心翼翼地摘著耳環,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睛微微眯起,透著一絲戲謔的意味:“剛才我看到淑媛好像有點不開心啊,怎麼你惹她了?”

 

此刻躺在床上的我,在那之後無意中扭了一下腰,現在腰椎又漲又酸,稍稍一動就感覺有好多根小針在扎一樣,稍稍一動就感覺全身哪哪都彆扭。

 

\"唉,別提了。\"我在床上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淑媛那丫頭,想跳舞我沒答應。剛想拒絕,你三弟就過來了。\"

 

李潔輕輕摘下耳環,轉過身來,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戲謔,她手臂上的金鐲子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著,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哦?我們的武軍長居然會拒絕美女的邀請,這可真不像你的風格啊。\"她的聲音中夾雜著淡淡的笑意。

 

我苦笑著揉了揉腰,\"別貧了,過來幫我揉揉。\"

 

李潔走到床邊,坐下身來,輕輕幫我揉著腰。可她的眼睛還是盯著我頭頂的小黑帽,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滿,\"摘了吧,醜死了,像是頭頂有個坑似的。你別搭理那個李以撒,那不是個正常人。\"

 

“那不是你家老三嗎?怎麼你這麼針對他?”我把玩著手裡那枚剛拿到的六芒星戒面的戒指,頭也不抬地問。

 

李潔的雙手並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了一些。她的手臂輕輕晃動著,金鐲子在她的手腕上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就這樣,她一邊有節奏地在我的腰上揉捏,一邊輕柔地說:“你也別瞞我,李以撒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可別聽他胡扯什麼,接納了淑媛只是多了個老婆。不接納淑媛才是利益最大化。他和他那個猶太媽媽,一天到晚都是那麼神經叨叨的。淑媛從小陪我一起長大,可不是那種恃寵而驕的人。”她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到底對淑媛怎麼想的啊,我覺得她對你挺有好感的。是不是怕回了廬州不好交代?”

 

我被她重重的那麼一按,不由得輕哼了一聲,但隨即又笑了起來,\"你這一下是有情緒啊。\"

 

李潔“哼”了一聲,繼續拍打著根本不抬頭看我。只是自顧自的給我敲著,也不和我說話。

 

等我腰稍稍好些了,把李潔壓在身下,我們的額頭抵在一起後,我嘆了口氣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如果安娜三天兩頭給我帶個爺們回家我也受不了。”

 

“那你現在幹嘛呢?那你還招惹我?”李潔揚著下巴,噘著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後“砰砰”兩聲在我額頭上彈了兩個腦瓜崩。

 

這兩下彈得讓我疼得要死,被彈的地方都有點發木。我俯下身想要親她一下,卻被她的手一把頂住,她撇撇嘴,故意說:“我也是你後找的,別碰我。”

 

“因為淑媛的事吃醋了?你和那個edund跳舞的時候,我可沒說啥。我可沒和李淑媛跳舞。”我說完,笑著用手探索著。

 

就在我探索的正開心的時候,李潔卻沒有和一樣推開我的手,反而是壞笑著將她的雙臂搭在我肩膀上,甚至還颳了一下我的鼻子:“你說過安娜和王偉的事,有陰影了?”

 

我是真的沒想過她會說這句話,聽到她這麼說,我一點興致也都沒有了。於是鬆開了雙手,讓她了壓住的身子後“以後別提這事我沒開玩笑。”

 

“我有沒對不起你,我還把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淑媛介紹給你,有脾氣找廬州那位發去!”李潔就這麼迎著我的目光,氣鼓鼓的瞪著我“怎麼了?我說錯了?”

 

“李潔,我末世前也不是你們淮南商會那樣的大家族。很多事,我都沒有處理的經驗。”我深吸一口氣繼續說“別的不說,就拿這次的舞會來說吧。我知道這是一種正常的社交,可我看著別人拉著你的手和你跳舞,我心裡就不自在。淑媛一說她想邀請我跳舞....我又看著她害羞的樣子...”

 

“所以你覺得淑媛邀請你跳舞有那種心思,也就怕我對edund有那種心思?”李潔強忍著想笑的衝動,我看到她把手壓住自己的嘴巴,盡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只見她定了定神問道“廿無,以後我聽你的。你說不該和男人跳舞,我就不跳舞,因為這種事不值當的。”

 

我其實也早就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今天的舞會我們是東道主,我和她的爸爸在甲板上談未來荊楚省的利益劃分。作為女主人她不找個人跳一支舞,很明顯是說不過去的,edund又曾經是她的下屬,這明顯已經有照顧我情緒的因素了。

 

道理是都懂,也知道所謂的上流社會的舞會和你只是一種普通的活動之一,不像是很多言情劇那樣描寫成“搞破鞋俱樂部”,至於這種政治聯盟的舞會,更沒有誰想著顯擺自己做那個“現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