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灰色氣息來源

 當方凡終於能夠從繁忙緊張的救治工作中暫時脫身出來，踏出軍營大門的時候，印入眼簾的便是一具具失去生命氣息的軀體，整齊地排列在一起，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戰爭的殘酷與無情。

 而方凡經過那麼多天的研究，也明白了那股灰色氣息到底是怎麼來的，剛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接觸到了太多死亡，可後來才發現並不是。

 除了那股灰色氣息以外，還有好幾種不同顏色的氣息，只是那些氣息遠遠不及那灰色的氣息濃郁，這才被他忽略掉了。

 而之所以會產生這些不同顏色的氣息，是那些在他手中傷兵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情緒。

 這裡面最多的就是對死亡的恐懼，而那便是灰色氣息的來源。

 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允許，他恨不得現在就再次嘗試觸碰那股奇異力量，看看自己的丹田是否會繼續被修復下去。

 就在方凡沉寂在救人的時候，前方傳來消息，大軍將往後退出百里之地，這就說明前方戰場上，大景這邊失利了。

 雖然方凡不清楚大梁那邊的實力如何，但對玄策軍這邊還是有些瞭解的，即便其餘軍隊與玄策軍有所差距，但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而且之前，前線也沒傳來什麼不好的消息，怎麼會如此之快就敗落下來。

 等所有人都在往後撤退的時候，方凡才從別人口中得知，大景這邊原本已經有了勝利的苗頭，將大梁打的潰不成軍，就在此時，數十位修士出現在戰場之中，對著大景這邊的士兵瘋狂廝殺，因此形勢瞬間逆轉。

 方凡在聽到這個結果後，一片愕然，修士怎麼會插手人間王朝的戰爭？他本就是南域之人，之前齊雲宗便掌控著一方人間王朝，可也不曾聽說過齊雲宗有插手人間王朝戰爭的事情。

 更何況，人間的事情本就屬於凡人，修士不得插手，別說南域這種擁有皇朝的地方了，就是其它四域，也沒聽說過凡人之間的戰鬥，有宗門插手的。

 這裡面大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