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七二、八七三:攻克趙玉漱
若不是這條長廊由十二根廊柱支撐,怕是這整條長廊,都要被吳長林這一掌給拆了。
“姐夫,他這是什麼意思,直接欺負到我們臉上來了,別以為他出身吳家,有陳墨做靠山,咱們就怕了他,大不了宰了他,我們舉家搬到波琉國去,何必在這受他的鳥氣。”吳長林氣得蛋疼。
“還沒到這一步。”南宮瑾斟酌道:“他剛才說那番話,說明對我們的事早已明瞭,之所以不戳破,只是在警告我們,不准我們再做這走私的事了,只要就此擺手,之後的事就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他說沒有發生過就沒有發生過啊?那百萬兩的貨物,誰來賠?”章封氣憤的說道。
“你別衝動,殺了他逃到波琉國是容易,可到時波琉國中那近萬將士哪來的錢糧供養?而他,更是那陳墨的大舅哥,到時那吳氏在那陳墨的耳邊吹吹風,說不定還會派水師來波琉國攻打我們,以我們現在的體量,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南宮瑾沉著臉,繼續道:“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隊伍中的叛徒,然後明暗兩條線運輸貨物,保證波琉國那邊的供應。等了解清楚仙女口中有福之人的福,到底是何意思,得到仙果後,現在的恥辱與憤怒,將來都可一朝得報。
忍一時風平浪靜,你可明白?”
章封氣得哼了兩聲,顯然是被南宮瑾勸動了。
……
天川。
在梁姬的安排下,趙如海和夫人呂氏,見到了自己的女兒。
而在這之前,他們通過彭毅瞭解到。
這蘭妃,居然是前朝的太后,被大魏天子收為了妃嬪。
這讓他們想到了來京師的路上,聽到的關於這大魏天子的風聞。
說他好色,又愛人妻。
再結合剛才蘭妃的那一通話,這讓夫妻倆明白。
所謂的有損名聲,不過只是藉口罷了,實際上,就是看上了他們的女兒,前朝的這位皇后。
之所以繞這麼大一圈,就是有點婊子要立牌坊的意思了。
實際的意圖,就是想要讓他們女兒主動獻身。
這讓自認為察覺到大魏天子真實意圖的趙如海,心中感到羞憤的同時,還有一股浮現出來的激動。
如今的大魏天子,可不是之前的前朝皇帝。
這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實權皇帝,要權有權,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當他的女人,哪怕就是一個小小的嬪,估計都要比之前的皇后好太多了。
更何況,人家蘭妃既然親自來說了,他們也沒有幾分敢拒絕的膽。
在趙玉漱到之前,夫妻倆已經做好了決定。
衙門裡。
“爹、娘。”趙玉漱一見到趙如海和呂氏,雙眼便忍不住泛紅落淚了起來,然後一把撲進了呂氏的懷中,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真叫人憐惜。
呂氏是心疼女兒的,此刻看到女兒這消瘦、憔悴的模樣,也是忍不住落淚了起來,喊著“我的兒”。
“玉漱別哭,事情我和你爹都知道了,早知道當初,我和你爹就不應該同意這門婚事,現在害你受這麼多的苦,都是孃的錯。”呂氏心疼的撫摸著趙玉漱那憔悴的臉龐,拿出帕子,幫她擦拭眼角的淚水。
“娘。”趙玉漱抬頭看了眼呂氏,然後又緊緊的抱著她。
明明呂氏是個婦人,也不強大,可抱著她的那一刻,趙玉漱覺得特別有安全感,也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溫馨。
呂氏輕輕拍打著趙玉漱的後背,任由著她低泣,也不說話。
就這樣娘倆抱了有一會後,待情緒穩定下來,趙玉漱鬆開呂氏,道:“女兒不怪爹孃,過去的事,以後就讓它過去吧。”
趙玉漱覺得,自己還是要好好的活下去。
若是自己死了,爹孃該有多傷心啊。
她道:“爹,娘,弟弟呢,他沒來嗎?”
呂氏沒有說話,看向趙如海。
趙如海嘆了口氣,說道:“你弟弟啊,前段時間剛跟柴員外的女兒定了親,那女娃啊,我跟你娘瞧了,長得不僅俊,而且那叫一個聰明伶俐,可是那柴員外,卻是一個十足的勢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