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六五、八六六:夏芷凝生了對雙胞胎女兒
壽康宮。
翹臀被拍,梁姬芳心微羞,臉頰泛起淺淺紅暈,輕剮了陳墨一眼,道:“少拿這些話來搪塞我,你說,還有什麼事沒有安排,我要你親口說出來怎麼個不虧待法。”
陳墨摟著梁姬在軟榻邊坐下,將她擁在懷中,探手入懷,堆起了雪人,溫聲道:“昨日孟河公才將帝位禪讓給我,如今京師上到王公貴族,下到販夫走卒,幾乎都在討論孟河公禪讓,及我稱帝改國號為大魏的事。
在這個風頭上,我若是立前朝太后為妃,雖然我完全可以力排眾議,但引起的輿論太大,且我稱帝一事,目前還並未傳遍全國各地,朝中還不算穩定,這種輿論風波,若是可以避免就儘量避免。”
梁姬雍容的玉顏浮起一層靚麗的粉色,在燭火的映照下,近乎彤彤如霞,上身的衣裙幾乎完全朝兩邊敞開,所顯之風景不可為外人道爾,她抓著陳墨的手,想要他別亂動,顫聲道:“那你想讓我等.多久。”
“短則半個月,長也不超過兩個月,等關於這事的風聲過去了,我立刻冊封你為妃,且我們之間的孩子,也不會虧待的。”陳墨附在梁姬的耳畔,聞著其身上胭脂及混合著只有生過孩子才有的肌膚香氣,心神不由感到一陣盪漾,手頭上的工作也是忙個不停。
梁姬哪抵擋得住陳墨的這般“親暱”,嬌軀一下就癱軟如泥,依偎在陳墨懷裡,顫聲道:“你真要封我為妃,不是嬪?”
“朕說話算數。”
聞言,梁姬這才安心下來,將羞紅的臉頰貼靠在陳墨懷裡,呵氣如蘭,說道:“那你打算封我什麼妃?”
“蘭妃。”陳墨道。
梁姬心中一喜,其實她這話,也有幾分試探的意思,因為對方若真的想要封她為妃的話,那心裡肯定是思忖過的,那麼聽到她問的話後,便能一口說出。
反之,則要遲疑些許,想到後再說。
現在陳墨沒有一絲猶豫便說了出來,恰恰證明他心裡是有為自己定下來的。
一抹欣喜在心中無聲流淌,梁姬柔聲道:“為什麼是蘭妃啊?”
“蘭,高貴典雅,俊秀出塵,氣韻清雅,高潔美好,正合呦呦你。”陳墨低頭在梁姬的脖頸間親暱著。
梁姬很滿意這個說法,但嘴上卻說道:“我有你說的這麼好嗎?”
“當然有。”
說著,陳墨將梁姬輕輕一推,使之倒在了軟榻上。
……
外殿,帶著陳勤的奶孃,聽到內殿痴纏的聲音,臉色微微一紅,在宮女的陪同下,離開了壽康宮。
而壽康宮外,見陳墨遲遲沒有出來的王秀,在起居注上記上了這樣的一筆。
“徵和元年八月八日晚,帝宿於壽康宮。”
後半夜。
梁姬香汗淋漓,好像剛蒸完桑拿一樣,肌膚細嫩剔透,修長的天鵝頸下,大片雪膩肌膚早已蒙上一層玫紅色,顆顆汗珠晶瑩密佈。
她如樹懶般抱著陳墨,眉梢眼角盪漾著成熟婦人的韻味,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說道:“老實說,你把玉漱救上來,安排在後宮,是不是想把她佔為己有。”
“哪有,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她畢竟是前朝皇后,這投河自盡,影響太大,這若是傳出去,有失我大魏的顏面,將她安排在後宮,是方便隨時照看她,免得她又要尋死,等她爹孃到京後,我便會放她離開,由她爹孃領走。”
陳墨將帷幔輕輕拉起了一些,這大夏天的,太熱了。
“你真捨得放她離開?”梁姬是不信的,道:“徐瑩和我可都落入你的手裡了,加上她,那可齊了,前朝後兩任皇帝的皇后,可都被你一網打盡了。”
本來陳墨沒去往這方面去想的。
可被梁姬這麼一說,心神不由微微一震。
前朝三任皇后,若是加上宓兒,那就是四任皇后。
四個皇后同臺競技,光是想想.
見陳墨不說話,梁姬蔥指在陳墨的胸口畫著圈圈,膩聲道:“你若是承認的話,我可以幫你哦。”
“咳咳.”陳墨忍不住咳嗽了起來,道:“別胡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