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零、六二一:大孝子,甘夫人到達
他沒有懷疑,連忙下令讓
等他們都放下武器後。
道路的兩旁亮起一道道火光,將官道照耀的好似白晝。
看著那兩邊山林裡的道道身影,楚壽臉色一變,他們這是走進包圍圈了。
“殿下,好久不見了。”
大笑聲響起,楚壽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道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並逐漸清晰明亮了起來。
不是陳墨還有誰。
“罪臣之子楚壽,拜見安國公。”
“罪臣之子楚澤,拜見安國公。”
兩名披甲青年翻身下馬,單膝跪地拱手道。
一人是慧夫人的兒子。
一人是甘夫人的兒子。
陳墨走上前去,道:“你們是從崇州過來的?”
“回安國公,正是。”楚壽一臉諂媚的說道:
“罪人早就勸誡過楚熠,讓其歸順安國公,可他非旦不聽,反而和姦賊蘆盛勾結在一起,狼狽為奸,企圖謀害安國公。
罪人自知其罪滔天,無法饒恕,但罪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參與他們的謀逆之舉,可罪人畢竟是罪臣之子,心仍舊不安,自知無法洗清罪責,特帶領五百忠義之士特來投靠安國公。”
說到這裡,楚壽聲音小了下來,低聲道:“還望安國公看在舍妹的面子上,饒恕罪人的罪過。”
楚壽的話音落下,周圍的陳軍將士心中不由的嘀咕了一聲:“好傢伙。”
直呼自己父親的名諱就算了。
撇清關係起來也是一點都不含糊。
可真是個大孝子啊。
夏芷凝面露鄙夷,顯然是極為瞧不起楚壽。
陳墨笑著將楚壽、楚澤二人託扶起來,道:“殿下可比淮王明事理多了,若是那朝堂上的諸公都如殿下這般,哪會有奸賊逆黨,哪會有如今的亂世。”
楚壽低著頭沒有說話。
“不知殿下是如何從崇州過來的,難道崇州沒有戒備?”陳墨詢問道。
“不瞞安國公。罪身得知淮州的消息時,崇州還並未封鎖戒嚴,後來消息傳開後,崇王下令戒嚴,可消息傳達到各地也是需要時間的,罪人畢竟也是淮王世子,一路過來倒也沒人敢攔。”楚壽如實說道。
陳墨拍了拍楚壽的肩膀,道:“放心,等我肅清朝堂中的奸臣逆黨後,定稟明陛下,寬恕殿下的罪過,且殿下如此大義之舉,陛下也定會厚賞。”
“謝安國公。”楚壽鬆了口氣。
楚澤也對陳墨拱了拱手:“謝安國公。”
“兩位殿下客氣了。”
說著,陳墨目光看向淮軍軍中央的馬車,疑惑道:“這車裡的是?”
“罪妾甘氏,見過安國公。”
車廂的簾布被掀開,一名身著白色低胸長裙,外罩一件絲織的白色輕紗的美婦人從馬車上下來。
其面容有些憔悴,給人一種纖弱的感覺,一張蒼白消瘦的臉頰上,一雙大大的眼睛,眼底似乎總有一抹揮之不去的淡淡愁緒。
陳墨點頭示意了一下,當著這麼人的面,他自然不會多加表露什麼。
“來人,帶他們進城安置休息。”陳墨吩咐道。
而這些人的武器,自然是要進行收繳的。
夏芷凝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尤其是目光掃到甘夫人的時候,眸光變得冰冷了起來。
甘夫人自然是察覺到了,也能感受到對方的敵意,臉上不由浮現一抹害臊的表情,尷尬的笑了笑後,便進了馬車。
袁縣縣城。
蕭靖、吳衍慶他們得知陳墨這麼快就回來了,不由的一愣。
後知這支兵馬並不是淮王一行人,而是過來投靠的楚壽等人後,都是皺了皺眉,其中吳衍慶尤勝。
等到了縣衙後,吳衍慶更是單獨找到了陳墨。
“岳丈大人這是有話要跟小婿說。”私底下,陳墨還是稱呼吳衍慶為岳丈大人的。
而且他和陳墨眾多的岳丈不同。
他可是陳墨正妻的爹。
“安國公打算如何安置楚壽和楚澤?”
甘夫人陳墨要怎樣,吳衍慶不管,畢竟一個要不了幾年就會容顏逝去的女人,掀不起什麼風浪。
可楚壽和楚澤不同。
他們和蕭正不一樣。
蕭正還小,還可以教。
且淮王基本沒帶過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