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六 楚冉:你這叫禮樂崩壞
殿下也因此成了教坊司中一女樂,恰在這時,陛下下旨將殿下賞賜於臣,許以殿下自由,如此一來,殿下便是臣的女人。”
話音落下,陳墨便把手放在了楚冉的肩頭,說著:“還請殿下為臣沐浴。”
楚冉:“……”
蕭芸汐:“……”
又來了,又來了,這種“君臣”的戲碼又來了。
蕭芸汐深深的看了陳墨一眼,目中略有幾許莫名意味。
這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喜歡叫她王妃娘娘,還自己自稱臣或下官。
“事雖如此,但.你非得用這種方式羞辱於我嗎?”
陳墨所說之言皆為事實,楚冉也不知如何辯駁,只能這般說道。
楚冉作為皇室之女,所言所行皆合禮法,哪怕是後來受徐國忠所脅下嫁給他的大兒子,像白日那啥,還有鴛鴦浴什麼的,也是沒有的。
她和亡夫在一起多年,一直是“相敬如賓”。
“羞辱?”陳墨故作疑惑,旋即說道:“女人幫自己的男人沐浴,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談何羞辱?殿下既為公主,定然學過三書五經,三從四德,所謂未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服侍自己的男人,怎麼是羞辱了?”
楚冉:“……”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這一句話,對方居然扯出這麼多大道理出來,讓她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
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蕭芸汐。
但蕭芸汐自己都自身難保了,豈能幫到楚冉,於是當做沒有看到一樣。
楚冉稍加思索一番,道:“但書上也沒說女子要這般服侍自己的丈夫,而且這還是大白天,你你這叫禮樂崩壞。”
“但殿下可聽說過,盡信書不如無書,這個時候就應該聽丈夫的,還不是學書上的。”
陳墨凝眸看向楚冉一手遮住身前的春光,一手抵在自己的胸膛,道:“夫妻之間,應坦誠相見的。”
“但你並不是我的丈夫你我之間也並無夫妻名分,我只是你的一個奴婢罷了.”
楚冉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甚至想給自己一耳刮子,若是夫妻之間還能談禮數,談平等相待的話,她強調自己只是他的一個奴婢,那無半點禮數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