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 橫生枝節（下）

 無量佛法在吾身，九天十地號如來。

 一個胖子，坐在大殿，號令三界。

 繼續翻：

 再下面一輛寶車，栽著一個女仙，威武不凡，寫有：

 女仙唯我鎮四象，龍虎如玉威名揚。

 封神一戰誰爭鋒？問與天地是滄桑！

 繼續：

 金鰲龍魚出世間，隨侍青峰若許年。

 混元重錘世無敵，直問菩提借斗膽。

 黑麵殺神扛著錘子，打兩個仙人。

 下面還有：

 本是紫霄宮中客，為求證道做插科。

 封神一起厄運來，轉入西方做奈何。

 畫上一個光頭，坐在蓮臺上，唱誦佛經。

 下一頁：

 一個女仙，出現在畫冊上：

 萬仙大戰留殘傷，千萬道行亦成空。

 心中遺恨與誰說？無非青鳥與紅妝！

 一個清苦的女仙，站在山上，遙望東海。

 下一個：

 溼生卵化又如何？有情有義皆為人。

 萬仙一戰保師門，不負碧遊傷心月。

 一個龜型女仙，拿著日月珠，打一道人。

 繼續：

 為報兄仇出鄉關，九曲黃河落人間。

 膽大放肆罵聖人，榜上有名隨世仙。

 一個女仙，動手打一頭上有紫色氣運的聖人。

 下一個：

 赤子公義報不平，漫將悲憤做不鳴。

 自從洞來無性命，可憐一片兄妹情。

 一個女仙，手上拿著金色的剪子，打聖人。

 下一頁：

 常在聖人隨侍旁，來去無影跡絕蹤。

 封神一役道成空，雲水禪心兩茫茫。

 畫上三個金箍，落在不同處。

 下一個：

 崑崙金仙今何在？唯有菩提坐蓮臺。

 大慈大悲觀自在，救苦救難出苦海。

 一個女仙，普度眾生。

 翻完這冊子，雲霄心裡難受。

 說不出的難受。

 眼眶裡的眼淚，忍不住的要掉下來了。

 難受的快要呼吸不了。

 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發一言。

 ……

 在雲霄進入命理司，看到十二金仙畫冊的時候，作者就在外面嗮太陽。

 一直等啊等，等了半天，也沒見雲霄出來。

 “哎，怎麼回事？半天都不出來？

 不行，進去看看。”

 作者進來查看雲霄的狀態。

 看雲霄呆在原地。

 “怎麼了？”

 “沒什麼。”

 雲霄抹去眼角的眼淚，強顏歡笑。

 “出來走走吧！”

 “好！”

 ……

 第二環節開始。

 聽歌曲！

 作者新編的十二首歌，開始由童子吟唱：

 開闢鴻蒙，誰為情種？

 ……

 等唱完以後，作者開始第三個環節：

 講故事！

 講趙公明的故事，雲霄的故事。

 之後的故事！

 只

是作者換了一個名字，不是用趙公明的名字來講。

 “男人的師門沒了，喜歡的女子，也沒了。

 在那個世界破滅以後，男人無依無靠。

 在混沌中，到處撿破爛為生。

 所有人，都叫他流浪者。”

 雲霄聽了難受。

 “那他們，還能再見面嗎？”

 “不知道。”

 “這就是凡人所謂的情嗎？”

 “我不知道！你問我，也得不到答案。”

 雲霄難為情的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

 “我也有一些情，想問道友。”

 作者趕緊抬手拒絕：

 “你別問，我也不會說。

 時間，會給你答案。”

 作者開始了第四個環節：

 打謎語！

 “痴兒啊痴兒，還是不懂啊！”

 作者心裡偷著樂：

 【嘿嘿，那圖畫畫得那麼差，誰能猜的出來啊？】

 “怎麼還不懂，還看不透這芸芸眾生，紅塵萬丈啊？”

 雲霄一頭霧水，表示：我要懂什麼？

 作者還假裝無比嘆惜，揮揮手：“回去吧，回去吧！”

 說罷，正要一揮手，又想起一事，叮囑道：

 “道友，我不問你從何而來，去往何方。

 只是今日此間故事，不必向外人提及。

 切記切記。”

 說完，作者一揮手，雲霄回了洪荒。

 只有作者勞神叨叨的在原地：

 “你沒經歷過，當然不懂了。

 你懂了，我還怎麼寫？”

 遺憾，美中不足才顯珍貴；

 絕望，生無可戀才是絕殺！

 ……

 雲霄一陣目眩，已然回到了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