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因果循環

 "沒錯！“黑袍人咬牙道，”就是被趕出丹宗的那個‘叛徒’！本座不過是想偷學一些核心丹方，結果就被打入了邪脩名冊。你們丹宗口口聲聲說要普濟天下，實際上卻把傳承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您錯了。"陳默突然說，"丹宗確實看重傳承，但不是您想的那樣。" 

 "什麼意思？" 

 "您還記得三關考驗的內容嗎？"陳默問道，"心之關、技之關、道之關，哪一關真正考驗的是丹術造詣？" 

 黑袍人愣住了。確實，那些考驗看似是在測試實力，實際上卻是在考驗一個人的品性。 

 "丹宗最看重的，其實是一個人的‘心’。“陳默繼續說，”不是為了藏私，而是怕這些力量落入心術不正的人手中。您想想，如果當年丹宗把傳承隨意外傳，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黑袍人沉默了。他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只是被執念矇蔽了雙眼，選擇了一條邪路。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他苦笑道，”天魔之眼的反噬已經開始，本座活不了多久了......" 

 "還不晚。"陳默說，”只要您能放下執念......" 

 他舉起丹心鏡，這次是真正用"心"去感受。鏡光如水，溫柔地灑在黑袍人身上。那些躁動的黑氣漸漸平息，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那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面容枯槁，但眼中還殘留著最後一絲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