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科舉，救不了時代

 蕭策默不作聲。 

 林經緯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將來很可能是狀元。” 

 蕭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滿了同情。 

 林經緯愣住了，難以置信地問：“你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蕭策轉向夫子，說道：“夫子，當年我離開私塾的原因，我也曾解釋過，你當時不認同，如今呢？” 

 夫子身子一顫，頓時點頭：“是我錯了。” 

 蕭策滿意地點了點

頭。 

 四周的其他人疑惑不解，心中紛紛猜測蕭策到底曾經對夫子說了什麼。 

 此時，有幾位書生已經忍不住了，紛紛問道：“夫子，他以前到底說了什麼？” 

 “是啊，夫子，請告訴我們吧。” 

 …… 

 面對眾人的詢問，夫子深深嘆了一口氣，緩緩道：“他曾經說過，城主的兒子終究會成為城主，將軍的兒子也會成為將軍……沒有那樣的命，無論再怎麼努力，都是徒勞。” 

 “儒家思想，早已不再是純粹的儒家，而是淪為了皇權之下爭名逐利的工具。” 

 隨著夫子的這番話，在場的許多書生臉色都變得蒼白。 

 “不可能！”林經緯第一個難以置信地喊道：“科舉不是唯才是舉嗎？只要有才華就能出人頭地，怎麼會像你說的那樣黑暗？你拿出證據來，我就信” 

 “我為什麼要給你證據？”蕭策突然將目光轉向了林經緯。 

 “你……”林經緯被蕭策那凌厲的目光鎖定，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感到一陣無邊的恐懼，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啪！” 

 蕭策隨手一巴掌打過去，林經緯的身體旋轉了好幾圈，重重摔倒在地，七竅流血。“剛才的賬，現在也該算一算了。” 

 接著，蕭策的目光轉向了周書卷：“你真的是一個讀書人嗎？口中竟盡是汙言穢語？” 

 周書卷這個時候，哪裡有剛才的義正言辭，已經嚇得臉色煞白，直接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