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換魚 作品

第320章 瘋了


 獄友們早瘋了,腎上激素被調到最高,人人像陷入了狂躁症。
有人在大笑著吹口哨,有人在搖旗助威。“槓他!”“弄死他!”“欠,曰的小燒貓,天生就適合躺在船上侍候人!”說了很多羞辱的市井狎言。葉曉曼抓起月慕山的一條腿,像拖戰利品一樣,把月慕山頭朝下在地上拖,她不喜歡被圍觀,把月慕山拖去角落辦事。兩面牆形成的直角,前面有葉曉曼清醒時撿了稻草和廢木材搭起來的一堵防風牆,正好形成了一個隱私的窩。狐妖趕了過來,要從葉曉曼的手中將月慕山解救走。他憤怒地說道:“阿慕是什麼身份,你敢強奪他的元陽,你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嗎?”葉曉曼粗魯地將他一把推開,她用了暗勁,狐妖被她推得踉蹌後退幾步,撞到了牢門上,“再唧唧歪歪,我連你一起睡。”她一句威脅的話,嚇得狐妖不敢再過來,只敢遠遠站著“阿慕阿慕”地叫喚,急得無能甩尾。葉曉曼轉移到好地方,又伏在月慕山之上。她不滿意他又試圖掀開她逃走,薅著月慕山腦後的長髮,讓他不得不仰起臉,露出脆弱漂亮的喉結。啪。她甩了他一巴掌,手勁不重,羞辱的意味十足,趁著月慕山被打得愣神,她趁機又壓制住他。月慕山的半邊臉微腫起來,形象狼狽不堪,從容自若的神態蕩然無存,柔順的長髮凌亂地鋪在稻草上,掛在額間的白銀墜飾早已不知所蹤。昳麗的少年羞紅了臉,苦苦喚回她的神志:“姐姐,你清醒點!”葉曉曼早已失去了神智,她喪心病狂地回以一句:“螞蟻已經競走十年啦。”她盯著她的俘虜看,自控力飛快歸零。月慕山單眼皮內眼角狹長,眼尾下垂又上挑,含怒看人時,高傲又倔強。偏偏嘴唇又粉又水潤,因為難堪深深咬上齒痕,視覺上瑟得過頭。他越是清白純潔,越能引起別人的征服心,以及想要在白紙上印下黑掌印的惡意。他看起來什麼都不懂,她偏要讓他見識到那個糜爛的世界。葉曉曼拎起月慕山的一條腿。搭在疊高的木頭上。他的裙腿褲腿很寬,褲腿呲溜往下滑。少年的腿線條優美,白,關節清晰。她用膝蓋抵著他。腿心。月慕山又要勸說她什麼,她聽得煩,撕下他的衣袖,堵他口裡。少年嗚嗚地叫。她在他腰上,描畫他眼睛的形狀。“阿慕,多給我一點反應。”好聲好氣地商量。“我想看你……”“為我失去分寸的樣子。”她的小臉低下來,很可憐地央求他。明明做著混賬的事,卻是很委屈似的,杏眼含著薄淚般軟綿模糊的反光,鼻尖發紅。“吶,阿慕。”撒嬌的語氣,假情假意用皺巴巴的衣袖擦淚,帶著哭泣的鼻音,她煩躁地甩甩頭。“我很難過。”“求求你啦。”他們對望,月慕山在她的淚花中率先敗下陣來。不由得心軟。他的反抗,弱了下來。她用大拇指摩挲他的下唇,酸澀,微疼,他半邊身體失去了力量。她扮可憐得逞,趕緊俯下身。咬他的。喉結。 她亂蓬蓬的頭頂,像小動物的絨毛,抵在他的下巴上,臉埋進他的頸窩裡。他感到她貼在他動脈上的呼吸,熱量傳導,從她的鼻息轉移到他的後背。她蹭了蹭,羊羔一般,獨屬於她的親暱表達。她的膝蓋。不重不急地挪移著。月慕山咬緊嘴裡的破布,耳邊聽著亂七八糟的起鬨聲,眼神漸漸起了霧,失了焦。他的頭腦像回到了之前的宴席,所有的情緒反應被她掌控,漸漸地失去了自我意識。緊繃的身軀,像被揉皺的花瓣在營養液中,放鬆,甦醒,綻放。想讓她把他的手解開,讓他恢復說話的自由,他想抱著她,哄著她。他的尾巴誠實地纏上了她的腰。勒緊。“阿慕!”狐妖無助地坐在他們的對角線上。他絕望地捂住狐耳。“……嗯。”不想聽任何靡靡之音。他就算能活著走出鬼界,也不知道將來回妖界後,要怎麼向妖王彙報今日之事。怎麼說啊,直接說少主被女人當眾要了嗎。月慕山被女人這麼羞辱,到了此種生死存亡的關頭,他的血脈界限居然不見絲毫突破。聽他的動靜,只在一開始掙了幾下,現在直接躺平充當受害者。完了,月慕山無能至此,這輩子算廢了。狐妖怒其不爭,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轉過頭不看月慕山受辱的現場。葉曉曼感到月慕山願意了,她在他的眼神示意下,解開了他的手。月慕山拿出了他口中的布料。這個過程之中,葉曉曼的神志清醒了幾秒,她看看狼狽的月慕山,“我在做什麼……”懊悔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往旁邊的稻草堆倒去。月慕山坐起來,扶住了她的手臂。“阿慕,對不起……”葉曉曼含糊地說。狐妖睜開一條縫偷看他們。月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