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嫉妒之花(二)
喵嗚,道微叫道:“陳澈小兒,放開我!”
陳澈把道微拖出了床底,拎著他,一人一貓對視。
“你怎麼來了?幹嘛躲在我床底下?”
“喵嗚。李木子有事找你。”至於為什麼躲在床底下,道微覺得自己說了陳澈也聽不懂。
陳澈盯著道微看了一會,把他抱在懷裡出了陳府。
李木子正看著幾封信呢,見陳澈進來就說了葉子臻的事情。
“我剛剛反覆看了這七封信,三封信是蘇吟的娘蘇蓮子寫給女兒的信,另外四封是蘇蓮子的和不同女妓之間的信件。”
“從落款來看,一個是蕭月如,這個人之前聽蘇吟提起過;另一個叫紅俏兒,應該是個花名吧。”
李木子把信件推了過去,“沒幾個字,掃一遍就行。對了,葉子臻還發現林知禹藏了大筆的銀子,你怎麼看?”
“他暫時還動不了,我派人先盯著。”陳澈低頭看著信件,“蘇吟母女之間的三封信,都是報平安,記得添衣之類的事情。”
“紅俏兒的三封信裡主要是訴苦,她被樓裡的媽媽打了,她的恩客被一個叫銀匙兒的女妓搶走。”
陳澈放下這封又拿起了最後一封,“蕭月如的信也就幾行字,她得了病快不行了,請蘇蓮子去看她最後一眼。”
陳澈皺著眉,“如果是重要的信息隱藏在信件中,一般來說起碼會有明確的時間、地點和事件。而這裡七封信顯然沒有,連查下去的抓手都沒有。”
李木子託著臉,“我和你的想法一樣。可是林知禹費了這麼大勁兒去偷這幾封信,肯定有他的原因。蘇吟年紀對不上,她和她母親之間的信件主要都是報平安,可以先劃出去。”
“剩下的紅俏兒和蕭月如二十年前大約就是十幾二十歲的樣子可。她們兩個都是青樓女妓,哪怕有些名頭也和當年的案子扯不上關係。”陳澈說道,“再說兩人估計現在都去世了。”
李木子盯著信件看了一會,“別這麼快放棄。紅俏兒是翠紅閣的女妓,蕭月如是春夢軒的。兩家店都還在,咱們等下去走一趟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