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陸月新生
侯母一看,撒潑打滾地衝過來,邊哭邊喊:“你個天殺的,敢打我老公,我跟你拼了!”暗一抬腿,一腳把她踹出去好幾米,撞翻了桌椅,杯盤摔得粉碎。
暗一壓著嗓子,聲音低沉又充滿威懾力:“你們天天撒野,別以為沒人能治你們。陸月小姐可不是你們能隨便欺負的!要是再鬧事,我可不會手下留情,要麼現在就乖乖回老家,別再出來丟人現眼;要麼就接著鬧,弄死你們跟弄碎盤子一樣簡單,誰不信大可試一試,今天手下留情是看在你們是孩子的親人,明天我就沒這麼多感情跟你們講了。別忘了你們找不到我,可我隨時隨地都知道你們在哪。”
侯家那些人都嚇傻了,剛才還咋咋呼呼的親戚們,腿軟得站都站不穩,抖得像篩糠似的,早沒了之前的囂張勁兒,趕緊扶起侯父侯母,一個勁兒地求饒,連夜收拾東西跑了,那狼狽樣,就像被戳破的氣球,一下子癟了。
開庭那天,法庭裡氣氛嚴肅莊重,高懸的國徽亮閃閃的,好像在守護著公平正義。侯柏宗大搖大擺走進來,滿臉戾氣,眼神陰森森的,一開口就喊:“法官大人啊,我這麼多年辛辛苦苦掙錢,養活陸月和孩子,她卻忘恩負義,還想搶走孩子,我才是真心為孩子好,撫養權應該判給我呀!”說著還假惺惺地擠眼淚,想糊弄法官。
陸月坐在原告席上,身形單薄卻坐得筆直,臉色蒼白,可透著一股不認輸的勁兒。她雙手哆哆嗦嗦地翻開厚厚的一摞材料,先把驗傷報告拿出來,上面淤青的照片、醫院的診斷看得人心裡難受。
陸月聲音顫抖地說:“法官,這些年我被他打得遍體鱗傷,拳打腳踢、惡語相向是常有的事,這些傷痕就是他殘暴的鐵證。”接著,又拿出抑鬱症的診斷書,“長期被折磨,我得了輕度抑鬱症,精神都快崩潰了,可就算這樣,我還是努力撐著,拼命工作。”再之後,陸月把工作單位開的證明、穩定的工資流水一一擺出來,“我現在有穩定的工作,收入足夠給孩子好的生活、好的教育,可他呢,情緒根本控制不住,還有暴力傾向,怎麼能撫養孩子呢?”
陸月的律師站起身,條理清晰、擲地有聲地把侯柏宗賭博欠債、在外面惹事生非的那些醜事一樁樁說出來,證據確鑿,就像一把把刀,把侯柏宗的偽裝剝得乾乾淨淨。侯柏宗坐在那兒,坐立不安,額頭直冒冷汗,還想狡辯幾句,可被律師說得啞口無言。法官表情嚴肅,仔細看完所有證據,敲響法槌,當庭宣判陸月勝訴,還對侯柏宗下了嚴格的限制令,嚴禁他靠近陸月和孩子生活、學習的周邊一千米範圍,要是違反了,肯定會重重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