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一切榮耀歸於西王母！

 當天早上，大家便把志願單交了上去。

 考官們當著眾人的面將志願單全部蠟封蓋印。

 這次青山整體收穫不錯，大家喜氣洋洋。

 只是兩位主考面色不怎麼好，不過這都不是師生們關心的問題。

 大家關心的是早點回家，然後大吃一頓。

 對於已經考上稱心如意大學的學子，接下來的幾個月可能是人生中最愜意的時光。

 ……可以不去學校上課了。

 當然，交了補充修行課的費用，如果心疼錢，還是可以每天去修煉。

 但沒有高考的壓力，不用那麼苦哈哈。

 ……

 老燕今天心情穩定。

 儘管在得知李寒填報了昌北時，首先有點意外，隨後在聽說李寒那一番感悟後，臉上驀然充滿感受到學生成熟那種欣慰，再然後又像是聯想到什麼，那種一口老痰堵住胸口的憋悶。

 尤其是在周鐵將上邊的話重複過一遍後，老燕的臉色更憋得跟砒霜中毒一樣。

 不過讓李寒頗為意外的是，老燕儘管不爽，但也沒有橫加干預。

 這點讓李寒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魏奇跑了過來，跟只剛出生的水獺寶寶一樣在人群中蠕動著，在聽說了李寒和周鐵這一通操作後，眼神像看待兩塊剛從土裡挖出來的石碑一樣，無法理解，無法言語。

 這時，李寒方才恍然感受到老燕失去了什麼。

 除了獎金、虛名，恐怕還有點其他代價。

 老燕那一萬塊該早點還，對，還要加上利息。

 另外，老燕不抽菸，那就買兩瓶好酒，兩盒好茶葉。

 ……

 選拔考試的最後一項，閉幕儀式，在一陣唏噓中進行。

 青山分校的自不消說了，其他學校的雖然對這兒沒有母校情節，但對自己曾經奮鬥過的地方也生出些許不捨。

 考得不好的除外。

 李寒倒是沒有那麼多感慨，尿急了，起身上個廁所。

 一樓廁所在場館側面，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一進去，一股腥風撲面。

 學校廁所大概都這種模樣。

 李寒一邊小解一邊看向窗外。

 窗戶是落地窗，這種隱私玻璃的好處就是，站在裡邊能清楚地看見外邊，但外邊看不進來。

 窗外是一片樹林，栽了竹子，做成庭榭。

 新修的校園地盤就是大，青山中學相比起來就顯得很打擠。

 李寒小解完剛要走，林子裡忽然開過來一輛麵包車，車上噴著下水道疏通的字樣。

 只是學校裡多得是停車位，幹嘛把車停在這兒？

 在李寒疑惑的眼神中，麵包車門開了。

 一個穿著灰色外套，貌似賣水果小販的中年男人率先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