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並不是她修飾形容詞,而是他原帖上就是寫的嬌客二字。
一般人若是金屋藏嬌,都會稍加掩飾一二,但他似乎並不怕被人知道。
“人待會便到,不過薛大姑娘確定要跟我說量體裁衣的事?”
薛沉魚一時無語。
您下帖的時候這麼說,我也得問問不是?
錦衣閣的人當真在來的路上了。
一開始她原本是打算帶著錦衣閣的人一起出城的,是錦衣閣那邊有事耽擱,他們才先行一步的。
相信用不了多久,錦衣閣的人便也會到了。
“既如此,小女就開門見山了。”薛沉魚也不管什麼禮不禮節的事,挑了個離司徒禎遠遠的座位坐下。
“我請爹孃打聽今科進士陳明軒的事情,是為了給我們家薛淮找先生,卻不想阿爹找到了世子您這兒,既如此,就勞煩世子跟我說一說陳銘軒此人如何?”
司徒禎挑了一下眉頭,“薛大姑娘就不好奇,明明武安侯府很大,我為何偏偏要將你叫到這城郊別苑來說此事?”
薛沉魚自然是好奇的。
明明此事是她找了阿孃讓阿爹去打聽,而阿爹又找到他的,誠王世子就算想答覆,也應該答覆阿爹才是,而不是繞過阿爹阿孃找到她。
更不必說,他為此還故意透露出他知道錦衣閣和她的關係那事。
也不知他究竟是何目的。
之前薛沉魚就覺得誠王世子這人很難看懂,根本看不透。
說他是個混不吝吧,他在陛下太后面前是慣會撒嬌邀寵的,也確實得聖心;
要說他是個練武之人,可她印象中,他眉眼間言語間卻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吊兒郎當,就像上次在鐵匠鋪門口遇見他,他也是一派紈絝子弟的做派。
可阿爹又不可能對一個紈絝子弟如此信任,有為難的事情都找到他這裡來,所以她覺得,司徒禎此人從頭到腳都是矛盾的。
思緒流轉不過是片刻,薛沉魚臉上神色如常的道:“小女愚鈍淺薄,還請世子明示。”
司徒禎那雙漆黑的瞳眸轉了轉,半開玩笑的道:“就是想見見你,跟你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