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不可名狀的武器

 至於把能量解釋成飯食，肯定會更加麻煩。

 於是，劉能想了想說道：“所謂能量，就是武器蘊含的威力。”

 “想要製造出我所知道的那種武器，必須要先把這三種東西研究明白了。”

 “這有何難？”趙炅立刻說道：“你口中的質量，朕可以派倉司或者憲司派出官員來解決，而你所說的光速，朕可以從天下挑選快馬，任由你處置。”

 “而你所謂的能量，就是武器使用的時候能夠取得多大的效果吧，那個是目的，可以不必考慮。”

 趙炅口中的倉司和憲司就是三司之中的提點刑獄司和提舉常平司。

 提點刑獄司主管一路的司法事務，兼管財政，自然需要度量衡的標準來判決一些案件。

 而提舉常平司主管的是常平、義倉等事務，也涉及財政管理，尤其是在管理常平倉和義倉的時候，也是需要用到度量衡的。

 趙炅將這兩個衙門點出來，就代表著這兩個衙門的標準就是大宋的標準。

 不過，這對於製造原子彈有什麼用嗎？

 答案當然是沒用。

 劉能目瞪口呆地看著略有些得意的趙炅，半晌才道：“算了吧，如今的天下做不到的。”

 “有何做不到？天下還能有我大宋皇帝做不到的事情？”趙炅傲然說道。

 “既然官家自認為能做到，那我就說說我要做到的程度吧。”劉能緩緩道：“先說這個質量，草民需要倉司或者憲司的官員可以做到精確至極，重量之間的誤差不得超過一根頭髮絲的萬分之一，這一根頭髮絲需要草民頭上的，而且還需要他們可以將四書五經一字不差地全部刻到這根頭髮絲上面。”

 劉能指了指自己頭上的短髮。

 他一直留的就是卡尺，這是一種幾乎貼著頭皮的髮型，明顯沒有辦法將四書五經全部刻印上去的。

 看到趙炅愣住，劉能繼續說道：“至於光速，我需要一匹快馬，可以在一個眨眼之間在幽州城和開封之間來回3000次。”

 說完，劉能還眨了下眼睛，以此來註明這一個眨眼的時間有多短。

 趙炅目瞪口呆了半天，這才嘆了口氣，用一種懷疑的語氣問道：“你們那會兒真的能做到這些事？”

 劉能不忍心騙他，出聲答道：“前一種可以做到，至於後一種，我們那會也沒有辦法做到。”

 “那你們那會兒是怎麼做到的？”趙炅這才鬆了半口氣。

 既然能做到，那他們大宋也應該可以做到。

 要知道，千年之前的東西他們大宋還在用，他們大宋也不是沒有古董，春秋時候喝酒用的觴和現在的杯子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劉能想了想，回答道：“我們那會兒的讀書人，每年可以有上千萬人畢業，不必再在書塾中讀書，其中至少有幾萬人都是研究和這玩意有關的東西的，而且這種方式已經堅持了數十年，即便萬里挑一，也有幾十位大師級別的人在不停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