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菜市場的死魚》

在城市的喧囂角落，有一個充滿煙火氣的菜市場。這裡每天清晨就開始熱鬧起來，人來人往，吆喝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各種氣味交織在一起，新鮮蔬菜的清香、水果的甜香，還有水產區的鹹腥味。

 一天清晨，陽光還未完全穿透雲層，菜市場已經像往常一樣熱鬧非凡。蔬菜攤位上的青菜還掛著晶瑩的露珠，在初升陽光的照耀下，宛如一顆顆細碎的寶石。水果攤上的果香瀰漫在空氣中，紅彤彤的蘋果、黃澄澄的香蕉，色彩斑斕，誘人食慾。

 在水產區的一個角落裡，有一家不起眼的魚攤。攤主是個滿臉滄桑的中年男子，名叫老張。他總是穿著一件有些褪色的藍色圍裙，粗糙的雙手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老張的攤位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魚，活蹦亂跳的鮮蝦在水箱裡蹦躂著，濺起一片片水花。還有一些已經死去的魚，安靜地躺在冰塊上。

 這天，一個年輕女孩曉雅來到了老張的攤位前。她扎著簡單的馬尾辮，臉上帶著些許的青澀和好奇。曉雅原本是來買些新鮮蔬菜的，但路過魚攤時，她的目光被那些死魚吸引住了。這些死魚眼睛渾濁，毫無生氣，魚鰓蒼白且微微張開，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腥味。它們的鱗片不再有光澤，顯得黯淡無光。

 曉雅好奇地問老張：“這些死魚怎麼賣？”老張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淡淡地說：“便宜處理，你要的話就給個半價。”曉雅猶豫了一下，心裡想著或許可以用這些死魚做些特別的菜餚，還是買了兩條死魚。老張熟練地把魚裝進黑色的塑料袋裡，遞給她的時候，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她的手，那觸感冰涼且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