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什麼小餅乾 作品
第 143 章 終章
皇帝痛快的允了。
小御史在種地方面天賦異稟,此後多年,他輾轉各地,用腳丈量大魏山河,根據各地水土風物,改良規劃的種植方式,廣受愛戴。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而帝師也重歸朝堂,繼續坐鎮文淵閣,如水的文書從他和江巡手下發出,錯處極少。
江巡先後開了數次科舉,他依照著後世的記憶,撈出了不少忠臣良將,先是丟了幾個將軍苗子給薛晉,又丟了幾個文官苗子給沈確,小將軍成了大將軍,坐鎮
塞北,此後數十年,未曾有人逾越青萍關一步。()
一些前世鬱郁不得志,但確實才華的出眾的文官也給江巡撈了起來,各自丟到了合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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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通人和,百廢俱興。
朝中的先帝遺老,佐政老臣笑開了花,屢屢摸著鬍子感嘆:“天佑我大魏。”
誰曾想當年荒唐出格的君王會收斂脾氣,變成如此模樣?
唯一讓他們頭疼的,是君王子嗣不興。
……不,不是不興,是他根本沒有子嗣,一個都沒有。
江巡不娶皇后,不納後宮,每日留宿……呃,帝師宮中。
沒錯,沈確直接住在了宮中。
江巡本來不同意,嘀嘀咕咕說了許多,先前他逼迫沈確留宿是為了66的任務,現在任務崩的一塌糊塗,系統本人都不在乎了,沈確再留宿宮中,只會招人口舌。
文人的筆桿子有多厲害,江巡是領教過的,沈確如今位高權重,沒人敢說二道四,可等兩人駕鶴西去,那說什麼的都有了。
他不想沈確背上佞臣之名。
帝師的才學足夠名垂青史,但倘若沾上了江巡,再多的功績都會被抹平,被“君王幸佞”“諂媚之徒”掩蓋,徒增笑柄。
江巡不願如此。
他的老師,盛世的締造者之一,就該榮譽等身,於青史之上熠熠生輝。
就像前世那樣。
江巡試圖將沈確從宮裡趕出去,卻看見了沈確受傷的表情。
帝師看著他,眉頭淺淺的蹙起來:“不想和我住一起嗎?”
江巡:“當然不是,只是……”
“只是什麼?”沈確打斷,“我們是家人,家人不該住一起嗎?”
對帝師而言,數年相伴,江巡的意義早已不是普通愛侶。
江巡啞然。
他將“家人”兩個字在唇舌間滾了一遍,什麼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出生皇家,母親死後,他便沒有家人。
沒有人會包容他的錯處,沒有人會體諒他的難堪,沒有人在意他的傷心,對滿朝文武而言,江巡只是一個符號。
皇帝不該犯錯,也不能犯錯,史官的筆墨何其冷酷,留不下一點空隙。
只有沈確,能讓他在不安難過時像鴕鳥一樣扎進去,結成溫暖的巢。
可就是這樣,他才不希望沈確名聲有損。
江巡看著沈確,結巴著說不出話,可就是咬死了不鬆口,要沈確出宮去。
帝師便憂愁的皺起眉頭:“可是我會想你。”
日日早朝相對,夜夜同眠,但假如不住在一處,他依然會想念。
帝師已過而立,唯一的侄子遠赴東南,他不成家不娶妻不生子,和江巡一樣,他也是孤家寡人。
偌大皇城,他只有江巡而已。
至於名聲和評價,沈確從未在乎。
兩人對峙良久,江巡敗下陣來。
於是,乾清宮有了他的
()第二位主人。()
一年,兩年,二年……如此過了數年,朝中終於按耐不住,許多朝臣也不懼怕得罪沈確了,他們聯名上書,浩浩蕩蕩寫了一長串,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陛下,您的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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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巡已經是皇室的獨苗苗了,他還不生太子,這江山豈不是要玩完了?
眾大臣哭天搶地:“陛下,為了我大魏國祚,求您來個太子吧!”
“……”
太子又不是大白菜,江巡想來一個就來一個嗎?
江巡思索片刻,道:“給你們薅一個過來。”
他盯上了薛晉的侄子。
這小侄子也是江巡歷史課本上的熟人,前世薛晉薛太祖死後,他接了薛晉的班,在位四十餘年,是個文治武功都出眾,風評極好的帝王。
但此時,這位帝王剛剛出生,還是個穿開襠褲的小豆丁,薛晉喜歡的很,常常將小豆丁架在脖子上,讓他騎大馬,結果江巡一道聖旨發到北疆,就把豆丁搶了。
帝王言簡意賅:“我缺個太子,我看你侄子挺合適,給我吧。”
薛晉人都傻了。
他和江巡沒有半毛錢血緣關係,侄子更沒有了,做哪門子太子?
一時間,小將軍冷汗直冒,心想是不是鎮北軍的勢力太大,惹得君王猜忌,要侄子做質子?
背井離鄉質子,日子是不好過的,薛晉捨不得小豆丁受這個苦,於是他自個獨自進了京,撲通跪在了江巡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