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命衍變

“秦運乃黑德之水，那我自身的法則屬性，也應該是屬於水系法則。運勢只是一種表現，水屬性才是真正存在核心。”

對於這一點，趙高倒是沒有什麼不滿意的。

八大下位法則當中，水，佔據其中之一。只要不是對上另外兩大上位法則時與空，那並不存在被碾壓掌控的剋制局面。

只是有一點，讓趙高有些格外在意。

“國家整體越強，則身為國運的我會跟著一起增強。”

“若國家衰弱，則我也衰弱。”

“那豈不是說，我是被強制綁定在一個單一國家的層面上。沒有自由，也沒有主動控制能力，完全是被動存在。”

高等國運是什麼樣，趙高不知道。

但至少現如今的自己，就是一個低等國運，也完全處於這種被動受限的層面，沒有多少自由。

為了測試侷限程度情況。

趙高隨便找了一個活人，嘗試與對方說話交流。

但是結果不容樂觀，對方仍舊在自顧自做他的事情，完全察覺不到祂這個國運的存在，就像是一團虛無。

緊接著，趙高又找上對國運影響最大的那個男人。

雙方簡直就像是不屬於同一個概念。

“倘若國運限制這麼多，那又如何價值五十萬輪迴轉生點數的投入？”

“應該還有我沒有了解到的特殊之處存在。”

隨後趙高靜下心來，開始認真思考其中的情況。

首先是秦國到秦朝的中原地區大一統，對後世影響極為深遠綿長，無論歷史如何發展，都繞不開這一點。

因此趙高猜測，這方面應當佔據了相當一部分的輪迴轉生點數佔比。

但絕對不會是全部所有。

“國運，能否當做圖騰看待？”趙高仔細探索自身的組成，又暗自否定這種認知：“並非圖騰，但存在一小部分的群體相似性。”

“若將國家當做一個生命，那麼國運就是這個生命的命數變化。”

既然察覺自己此刻什麼也做不了，影響不到那些秦國生命。

趙高就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現在的身上。

“我這個樣子，能進行正常修煉提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