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偏殿談心
一想到這裡,令貴妃不自覺手握成拳,恨不得直接把他給弄死。
可她沒有本事,也沒有那個能力,根本就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所以只能夠和唐明雩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合作伙伴,不是之前那樣的相互試探。
她是真的把自己的未來放在了唐明雩的身上,一定要讓唐明雩成為太子,乃至最後的君王。
“娘娘,熙妃那邊…”
憐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熙妃那邊最近似乎身子不是特別好,好幾日都傳太醫過去,若不是娘娘最近有些自顧不暇的話,估計陛下還會把這件事情丟給娘娘來處理,想想就覺得陛下很是過分。
“熙妃那邊還是按照原定計劃,唐明雩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我們總要留一個把柄在自己手中,要不然唐明宇很有可能會和陛下一樣,用完之後就直接把我們丟掉了。”
“而且唐清嫣那邊也要好好注意著,之前她沒有那麼頻繁去永壽宮的,最近倒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樣子,經常跑去永壽宮看中,要小心一些,若是我們想做的事情被她發現了的話,你是知道後果的。”
令貴妃敲打了一句,接著說:“安排過去的人都挑一些機靈的,如果出了什麼事,能斷的就直接把那些人斷了,別給我自討苦吃。”
“奴婢明白。”
憐星應了聲,恭敬地說:“還請娘娘放心,絕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交給你,本宮自然放心。”
秦王府,書房。
“殿下,您回來了?”
傅如明微微有些詫異,按理來說這個時候唐明雩應該進宮才是。
“回來了。”
唐明雩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傅如明手上的賬本,問了一句:“你在做什麼?”
“這不是這個月快要結束了嗎?一些賬本需要這邊處理一下,屬下正在核對,看看有沒有出問題。”
傅如明恭敬地回答,然後給唐明雩倒了杯茶。
“那個塔娜對本王並沒有什麼太多的疑心,雖然有幾分警惕,但也並不是很多。”
唐明雩接過了傅如明送上來的茶杯,接著說:“和本王聊的還挺好的,方才本王已經把人送去了驛站,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她應當對本王有點印象。”
“那挺好的。”
傅如明聽了這話倒是鬆了口氣,隨即又問了一句:“您這是直接從驛站那邊回來了?”
“是。”
唐明雩點了點頭:“原本是應當進宮的,可是父皇那邊安排人過來了,說別進宮。”
“不讓您進宮?”
傅如明聽了這話心頭一沉,覺得有些意外。
“對,不讓本王進宮。”
唐明雩笑了笑,說:“罷了,不進宮就不進宮,左右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說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從他語氣之中的低迷,還是能夠聽得出來,他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爭取來了這個機會,而且也給了唐明琅面子,沒有和陳定南他們主動講話,幾乎是方方面面都做好了,但是父皇還是要這麼對他。
不讓他進宮也就罷了,可是方才他收到了消息,唐清璃進宮了。
所以在父皇心中,唐清璃就是比自己重要,他早就應該想到的,一直都是這樣的,自己比不過唐清璃。
自己比不過唐清璃也就罷了,如今在父皇的心中,怕是自己也比不過唐明琅了。
說起來還真的是好笑,唐明琅有哪裡比自己厲害又或者是強的?只不過是得了唐清璃的幾句指點,就一躍成為了父皇的寵兒,真的是荒唐!
只不過他最近也瞭解到了唐明琅的地位並不是不可撼動的,畢竟父皇真正疼愛的是唐清璃,而不是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所以他最近一直都在努力,這些不甘心全部被他壓在了心裡,沒有提出來。
“殿下…”
傅如明看著唐明雩,心頭有很多的話想說,但是又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畢竟他跟了唐明雩這麼久,實在是體會過太多唐明雩的委屈了。
如果要說之前陛下沒有給過唐明雩偏愛的話,他如今或許不會這麼難受,但是偏偏之前陛下給過了他希望現在又把他推入了絕望,才會讓他如今這麼難受,又不得不去為自己爭取。
畢竟,他如果不爭取的話,那就真的是一分希望都沒有了。
“無礙。”
唐明雩擺了擺手,輕笑著說:“本王也已經慢慢習慣了,在沒有絕對話語權之前,沒有必要說這些,只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殿下,這賬本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傅如明會意,輕聲說:“這賬本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望月樓那邊呢?”
唐明雩提了一句,前陣子他們已經從令貴妃那邊得到了他們想要的那些菜譜,並且根據那些菜譜安排了一些人去處理,改進更新。
全部處理完了之後就投資了一些酒樓,讓那些酒樓開起來,其實主要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盈利,是想要把望月樓給搞壞。
望月樓那邊不是說自己的菜餚獨一無二嗎?那他們就安排一些類似的,大差不差的酒樓,菜餚不用特別厲害,價格可以定的很低,只要有三兩分和望月樓的菜餚相似就可以讓他們進行下一步計劃。
“一切順利,那些酒樓基本上都開起來了,而且最近的營業都挺好的,賣出去了不少宴席,雖然定的價格都很低,但是也都盈利了。”
傅如明趕忙彙報情況:“若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月底就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既然如此,那就安排下去。”
唐明雩擺了擺手,原本他也不是很想要直接對望月樓下手的,可是望月樓的風頭實在是太大了。
望月樓做的越好,就證明韓霜錦賺的越多,對於他不是什麼好消息,那樣意味著唐清璃有很多的銀子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對他的威脅就會更大,這不是唐明雩想要的結果。
想到這裡,唐明雩就很是不服氣。
他手底下又不是沒有會經商的,他就不相信自己搞不定一個望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