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行遠 作品

第三十一章 樂乎

一些煩心事都沒擺平,心情都好了起來。

“欻欻欻”

陳廣適應了新的收割節奏,靈米稻一片接著一一片的被收割,金黃的穀粒是真的散發一種水稻的清香,只有在太陽的照射下這種氣味才明顯,暖而清。

將收割好的靈米稻用去年留下的一些水稻秸稈捆好,整理好之後更容易帶回家。

將靈米稻推積起來,用棍子,或是用一些工具,“連蓋”,更官方的叫法“連枷”、“鏈枷”,由一截很長的手持的長柄和一截短而寬可以繞行連接著長柄處一週的敲杆組合而成,放置在一起的像是一短一長,一胖一瘦的並排的雙截棍。

用起來也很簡單,甩動長柄,控制尖端的敲杆,一起一落,就能砸在擺放好的靈米稻上就能將穀粒敲打脫落。

或是將靈米稻擺放成為一排,或是擺放成為兩排,不能太厚,用連枷對準穗所在的部位反覆敲打即可,高高舉起,中等力度落下,然後敲杆砸落地面被彈起在順勢又舉高,如此反覆,就能將穀粒一一敲打落下。

這其中的力量掌控是很有說法的。

太重,穀粒容易受損,且打在地面上的反彈的理念讓手掌更容易受傷。

太輕,穀粒不會脫落。

沒有節奏,每一下砸下抬起,都是單獨的動作,沒法借力,累得更快。

不習慣用工具,也可以等到靈米稻再成熟一些,放進籮筐用力的搖晃下穀粒,再手動清點一下還在秸稈上的殘留即可。

凡人界就要更豐富些,因為脫粒都是靠打擊、摔打等暴力手段,穀粒勢必四處掉落,對凡人來說,一粒谷掉了都值得專門彎腰去拾,這樣的不加遏制的任其四處濺射,也就是陳廣這小院圍牆夠高,院內夠乾淨,方便收回才能這麼幹,凡人是很少這樣做的,因為天氣、地理等因素,都是急匆匆的在田地裡就要完成收割和脫粒,沒辦法分開做。

所以就有打穀機,陳廣在行萬里路的時候大開眼界,不同區域的打穀機也不同,有拌桶,由一個半封閉僅朝向人的圍頁子圍住,用力把水稻摔打在打禾板;有打穀車,運用了一些機械原理,同樣有半封閉的打箱,由踩塔或搖動產生動力的有各種倒刺鈍器密佈的輪子轉動配合摔打將穀粒脫落,然後落入半露天的一個谷箱——露天的設置方便在穀粒足夠多的時候轉移到方便帶回家的工具當中。

各種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