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七 作品
第192章
溫禾安也是第一次見她這樣,剛開始覺得稀奇,絞盡腦汁安撫她,到今天就只有好奇了,她回:【怎麼就非得是你師兄呢。】
凌枝看樣子?原本寫?了很長一段話,後面又鬱悶地刪了,因此發過來的時候只有頗為高冷的幾個字:【我說不明?白。】
【你問陸嶼然,他肯定知道。】
溫禾安的視線在這個名字上停了停,見凌枝不死?心地又發來一條,像好奇,又像試探:【陸嶼然用過第八感後這幾天,是不是很黏著你。】
溫禾安沒辦法把陸嶼然和“黏”這個字聯繫在一起,她失笑,倒是很認真?地回:【沒有。】
【我看他很
忙。】
凌枝想這不可能。每次跟那種東西?打完交道,一次兩次無數次,她還好,她至少不至於耗到那種程度,但也會?有完沒完的,心如死?灰的感覺,有時候煩躁到極限了,需要深深吸氣,去看師兄,聽他說話聽他笑,才能壓下那種“乾脆就這樣吧,我不幹了”的衝動。
陸嶼然居然能壓得住,還能立馬就投入巫山堆積如山的公務裡……還要去跟別人?爭那個不知所謂的帝位。
他還是人?嗎。
凌枝更煩了,她扭扭頭,給溫禾安畫了個歪七扭八的符號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結束了在徐家的事情,溫禾安摩挲著四方鏡,開了個空間裂隙去蘿州,等到府宅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院子?裡靜悄悄的。
她原本想洗漱完後去見林十鳶,跟珍寶閣買關於徐家“千金粟”的消息,下樓的時候發現陸嶼然的院子?裡好幾個房間都?亮起了燈,但看樣子?,他還沒回來,來的是另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