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南望 作品

676 巴那爾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布爾凱索看到了機會,一個救贖自己戰友的機會。

    神秘博士可以用四十五億年的時間,用無數個巧合拼湊出來的疊加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一拳”打碎那近乎堅不可摧的水晶牆。

    布爾凱索不知道四十五億年對於他來說是什麼樣子的。

    也不清楚自己在無數次“相同”的經歷之中會變成什麼樣子。

    甚至不能保證自己能夠一直永葆初心。

    但是他能夠做到的還有很多,比如在自己的意志依然剛強如鐵的時候去拯救自己的戰友。

    那不會用多少時間的。

    就在這個時候,巴那爾推開了長者聖殿的大門。

    哈洛加斯聖山的長者聖殿和亞瑞特聖山上的那個別無二致。

    這裡從來不禁止其他的野蠻人到來。

    只要他們願意來到這個一點意思都沒有的地方。

    這裡邊光照也不好,只有房間的最中間存在一個不怎麼好看的椅子而已。

    甚至說起來這個椅子都有點破破爛爛的。

    “我接受你的挑戰,但是我不容許你賭上自己的存在。

    巴那爾,如果你輸了,那就老老實實的呆在聖山上。

    我不會讓你去做一切你不願意的事情,但是也請你稍微對一些看不慣的東西保持沉默。”

    布爾凱索有些冰冷的說著,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捏著一酒了。

    這是能夠讓先祖之靈也喝的爛醉的酒,其中有著布爾凱索的靈魂和血液。

    “……”

    巴那爾欲言又止!

    他在保持沉默,按照布爾凱索的要求對一些他看不慣的東西保持沉默。

    現在巴那爾眼中最看不慣的東西就是布爾凱索了!

    一個為了自己的意願而掀起戰爭的傢伙。

    這是理念的衝突!

    無關身份和地位!

    這和布爾凱索是不是不朽之王沒有關係,和身份有關的事情只有一點。

    那就是巴那爾就是巴那爾!

    狂暴的失去理智也不會傷害自己族人的狂戰士!

    巴那爾拿起了手中那柄有著十分明顯破損的戰刃。

    那武器說是大刀倒不如說是鋸子了。

    “哈!”

    巴那爾的口中發出了戰吼。

    在長者聖殿這個室內,戰吼聲變得格外的刺耳!

    塔勾斯部落的拿手好戲,蘊含著怒火的一切都能夠作為殺傷敵人和對手的利器。

    巴那爾戰鬥的時候總喜歡在對方的耳邊大喊著,在面對“人”的時候,這種粗糙的戰法總是十分有效。

    “鐺!”

    布爾凱索隨手抽出了一柄重武器,輕而易舉的擋住了巴那爾的攻擊。

    武器的碰撞沒有讓這兩個野蠻人的身體有任何的晃動。

    顯然這還不是兩人的全力以赴。

    “你要是敢對我下嘴,我發誓會敲掉你的獠牙。”

    布爾凱索十分平靜的隨著面對著自己的巴那爾說著。

    即便是變成了狂暴者之怒的姿態,巴那爾的身體也沒有高大到布爾凱索無法正面對抗的程度。

    只是那張開的血盆大口已經在布爾凱索麵前了!

    戰鬥的時候瘋子能夠有什麼想法呢?

    最多不過是豁出一切去攻擊對手。

    用牙齒撕咬這種戰鬥方式對於人類來說其實還是挺厲害的。

    被什麼生物咬出來的傷口最容易感染呢?

    答案不是狗,也並非熊。

    而是人類。

    人類的撕咬是造成感染概率最大的一個。

    “你不光是惡魔的劊子手,也是人類的。”

    巴那爾有些艱難的說出了完整的一句話。

    這個姿態下的他理智尚存,這還是他從上次戰鬥之中得到的收穫。

    或許在和同族戰鬥的時候,巴那爾能夠學到更多的東西。

    他的戰鬥方式只有一小部分是系統傳承的,那是塔勾斯部落的野蠻人們人人都會的一套。

    至於其他的戰鬥技巧和方式,那都是巴那爾自己琢磨的。

    狂戰士的戰鬥只有本能來著,雖然這種本能讓他成為了強者。

    但是現在他顯然還不夠強!

    “砰!”

    一拳!

    十分沉重的一拳落在了巴那爾的臉上!

    這一次重拳的攻擊有了些沃魯斯克的味道。

    只是布爾凱索很少會穿戴完整的裝備。

    尤其是雙手上,他很少會帶稍微有些沉重的手套。

    即便這個重量對於布爾凱索基本沒有影響,但是他還是不喜歡這樣做。

    要是有一個不朽之王的鐵拳那樣的手套,這一拳的力度足夠打斷巴那爾的獠牙了。

    “我認可正義,但是正義需要講究立場。

    那麼巴那爾!你這個混蛋還記得自己出生的部落嗎?

    你這個混球還記得,戰爭只要不結束,就一定會將周邊的一切都裹挾進來嗎?

    還是說巴那爾你已經天真到認為自己能夠改變我的想法了?”

    布爾凱索有些無奈的說著。

    看著毫無停頓就從地上爬起來了的巴那爾,布爾凱索的心裡感覺有些奇怪。

    就好像巴那爾失去了理智一樣。

    這不大對。

    “布爾凱索,你現在依然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必要的嗎?”

    羅夏拖著審判之錘看著似乎有些僵持的兩人問著。

    這話似乎有些蠢?

    “我做任何事都是因為有必要這樣做而已。

    我不需要向你解釋的!羅夏。”

    布爾凱索的聲音之中似乎是帶著些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