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剎那原初,血元果與心蟲草!(6K)
第183章 剎那原初,血元果與心蟲草!(6k)
凌德王發出這種疑問,不是沒有理由的。
兵界派發給軍司農的任務主要為兩種,一是基礎任務,也稱本職任務。
二是通用任務,也稱進階任務。
基礎任務有一個上限,以月計算。
想要完成基礎任務,就已經比較難了。
因為它是分兩檔的。
第一檔,是本職工作。
需提供大軍當月所需的食物,元氣補給。
朝廷給與官員八品、九品待遇,每月都有俸祿,那就得幹這麼多活。
做好了,是本職工作,做不好還要罰俸降職。
此為第一檔,是本職工作,基本沒多少戰功可言,當然如果前線打了勝仗,也能跟著混點團隊帶來的戰功。
覺得難?你不幹,有的是人搶著幹!
以七品官員為例子,基礎任務中,完成第一檔,按月結算,最多也就一萬戰功。
因為它就只要求你滿足大軍的基礎吃喝問題。
這都做不到,那還當什麼軍司農?
回後方的基層再去磨練磨練吧。
基礎任務的第二檔,除了滿足大軍的‘吃’,還要滿足以下幾種條件:
給醫師種藥材;工司的器械打造材料,織造司的法衣編織材料,祭司的香火材料。
要求比較全面,而且基礎份額翻倍。
比如當月神威軍所需的三階補給是十萬石,這屬於基礎第一檔。第二檔,就是二十萬石。
此類本職任務,也有個上限,三五倍,就不再額外加戰功了。
正常來說,一名七品司農,只能堪堪完成以上各司的需求。
想要打滿基礎任務,就已經很難了。
因為朝廷不是做慈善的,工資待遇可以提高一點,戰功那是要賜地、賜爵的,如果戰功大放水,對國家不利。
再加上景帝這個皇帝的風格,想要獲取戰功,標準也非常高。
另外,戰場瞬息萬變,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還要考慮敵人偷襲、天時、地利等問題。
趙興把那批戰利品的部分存入內庫,以備不時需,就是保證整個九十二號城的基礎任務都能完成。
是以能打滿基礎戰功任務,就已經是司農中的佼佼者!
進階任務,就更難了。
基礎任務供應的是‘本支營隊’的軍需,算不上是‘難題’。
因為自己軍隊要吃什麼,打哪條線,其實預先幾年就謀劃好了,種子、幼苗也都是齊全的。
進階任務,則是涉及整個平蠻軍團的軍需。
戰功給的自然也就多了。
因為進階任務,本來就是要那些優秀的人才脫穎而出。
如此難度下,趙興兩個時辰提交一種進階任務,四個時辰就獲得了一萬戰功。
這種速度,自然令凌德王詫異。
像陳路那種普通七品,平蠻大戰開啟到現在,才積累三萬多點戰功。
王季、韓冰那種甲級天才,辛苦奮鬥二十多天,也才五六萬戰功。
凌德王都覺得這種速度太誇張了。
從六品下的司農,都未必有這麼高的效率啊!
“那小子在原初道場耽誤的時間最久,他該不會是本我派的法術突破了吧?”天衍王猜測道,“本我派的高階法,在七品當中就是極為罕見了。”
天時法、地利法,七品時修出高階法術,在三王眼中,都不算什麼。
像關君揚、曹爽、都是在一年前,就知境四轉,悟出高階法。
可到現在,十陽洞天的天才們,沒有一個悟出高階法的。
“縱觀五大洞天,近二十萬名七品司農裡面,掌握本我派高階法的,也不超過五十餘人,大多還都是上了年紀,長久的鑽研才掌握。”凌德王道,“如果真是這樣,那趙興這小子,可真是前途無量啊。”
本我派法術太難練了,號稱五品才算是入道的門檻。
“我們不必在這猜來猜去。”羅睺王道,“喚盧邦前來一問便知。”
盧邦是太初院的司正之一,這種事盧邦肯定知道。
羅睺王拿出地鏡,往天空一甩。
“嗡~”地鏡旋轉幾圈,散發出淡青色光芒,投影出一道立體影像,正是盧邦。
“參見羅睺王、凌德王、天衍王。”盧邦朝著三王行禮。
“盧大人不必多禮。”凌德王開口。
盧邦是五品官,實權實職,而且還算年輕,是比較有前途的晚輩。
“不知羅睺王找我有何事?”盧邦疑惑問道。他知道這三位封王,超然物外,此次平蠻練兵的十五名監督者,都是王爵級別。
“盧邦。”羅睺王問道,“你可知趙興在原初道場的情況?他是否領悟了本我派高階法?”
問趙興的?盧邦一愣。
“是。”
盧邦點了點頭。
“他之所以晚了二十天才上戰場,就是因為在原初道場中參悟。”
“不過,我只能確定他掌握了高階法,具體是何法術,我也不清楚。”
“原來如此,沒事了。”羅睺王點了點頭,“伱下去吧。”
“是。”盧邦復行一禮,切斷了通訊。
天衍王笑眯眯道:“羅睺,我看那七階神兵你可以提前給我了。”
凌德王也笑了,他就是個看熱鬧的,並未參賭。
但趙興本我派高階法術,只要不出什麼意外夭折,光憑這手高階法,第一批封二等侯是肯定沒問題的。
“天衍,現在說還太早了。”羅睺王哼道,“光趙興一個可不夠,夏靖也得是第一批才行。”
“而且神威軍馬上就要打到火魔族領地,那裡環境苛刻,後勤部隊也得跟著前推,趙興未必就能保持這麼快的升功速度。”
“哈哈哈,羅睺。”天衍王知道他是個不服輸的性格,“你說的都有道理,可你別學十陽洞天的程清明和葛勁松啊,他們當時,也是分析得非常有道理的。”
羅睺王:“……”
太倉院,盧邦和左子治、田剡、柳天寧正在聊天。
剛才盧邦突然離場,也是令三人都疑惑得很。
“盧兄,羅睺王找你幹什麼?”左子治問道,“他怎麼還和他有交情?”
“羅睺王一向不近人情,出了名的冷酷。”田剡笑道,“看不出盧兄你還有這層關係。”
柳天寧則是默默的喝酒,一直看著遠處,彷彿沒有聽進去三人的講話。
盧邦搖頭:“我和羅睺王有個鬼的交情,十幾年都沒見過一次,這次他突然找我,還嚇了我一跳。”
“生怕自己平時犯了什麼錯,被這位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