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刀鞘 作品

第56章 (上)

 柏青臨摸了下祝京儒大腿根處,使得祝京儒身體輕抖,他扭頭想看柏青臨在幹什麼時巴掌落在臀肉上,很重,是真的抽打。

 巴掌印烙在臀肉上,性感,色情。

 “妒忌。”柏青臨回答祝京儒兩個字,沉默寡言到難得開竅,剩餘很多話還藏著,控制不住去褻玩祝京儒那裡,或拍打或蹂躪或重重捏著。

 柏青臨發洩著難耐見不得光的慾望,一次比一次下手重,動氣難免更用力,煙嗓摻雜熱意,打完才緩緩詢問,“疼嗎?”

 祝京儒回答不了,額頭的薄汗因全身躁動浮起,他又痛又舒服,心理上與肉體上的反差刺激到頭暈目眩,喉嚨近乎抽噎著只能斷斷續續喘息。

 柏青臨闔起眼意猶未盡掐住祝京儒的後脖,能盡情掌控住人一舉一動,繼續俯身吻了下蝴蝶骨上的傷疤,肌膚相互依附才接近滿足,瀕臨界限的情緒衝破理智,絕不允許祝京儒肆無忌憚想來就想來,更不許人再離開。

 柏青臨臉上沒有表情,溼熱的呼吸落在人耳邊,混合菸草味。

 抓著床單的手攥緊,祝京儒大腿控制不住地亂蹭,他就這麼聽見柏青臨壓低的喘息聲,被柏青臨打屁股,戰慄地撫摸伴隨咬耳朵,掙扎著輕易抵達高潮,下面射了出來。

 柏青臨一聲不吭想掰開他的腿。

 祝京儒掩飾地夾緊大腿,在高潮餘溫裡哭出來,求饒似的喊道,“柏哥…別…”

 柏青臨喉結聳動,聲線很穩不急不慢道,“把腿分開。”

 趴在床上的祝京儒全身赤裸,曾經掛有銀環的耳朵泛紅明顯,床單都被手扯得亂糟糟。

 空氣中精液氣味蠻濃,祝京儒鮮少害臊,更少在柏青臨面前落下風,哪怕示弱也遊刃有餘,怎麼撩,怎麼騷,心裡都有底。

 可沒想到嘴再浪都沒身體誠實。

 祝京儒一想到柏青臨剛剛用手打了自己那裡十幾下就莫名興奮,他嚥了咽津液,氣喘吁吁試探性仰起頭側著去看身後的男人,眼神直勾勾不清不白,嘴唇微張喘著氣,明顯還在緩解高潮後的大腦空白。

 “我要看。”柏青臨注視著他眼尾那枚紅痣逐漸失神。

 三個字清晰鑽進耳朵,不是想,而是要,強硬到讓人情不自禁順從。

 祝京儒最終還是被柏青臨掰開腿。

 沒有想象中的粗暴,反而等到了一個摻雜熱意的吻,很輕很輕,無比溫柔,宛若柔軟的羽毛撥過大腿內側。

 因為柏青臨看見祝京儒腿根處有塊淡淡的舊疤,那些摻雜慾念的焦躁與不安逐漸平息,褐色結痂許多年,但他還是能想象出當時的傷口有多深有多疼。

 祝京儒愣了幾秒才想起,“是不是很醜?”

 “不醜。”柏青臨伸出手將祝京儒從床上抱起,只為了牢牢將人禁錮在自己懷裡,他閉上眼鼻尖蹭著脖頸,滾燙呼吸噴灑在近在遲尺的肌膚上。

 “柏哥哄我呢?”祝京儒低笑了聲問他。

 柏青臨吻了吻祝京儒的頭髮,低緩說道:“在想怎麼繼續兇你。”

 “我聽話柏哥就兇不起來,早知道剛剛把腿夾得更緊…”話還沒說話,柏青臨沉默捏住祝京儒的腰窩,紋有鳳凰花的腕部輕顫。

 祝京儒也咬了咬柏青臨的喉結,慾望和愛意一樣,他沒什麼不敢表達,想要就去索取。

 男性無一不渴望在床上主導對方,他對柏青臨也有數不清的征服欲。

 留下掌印的臀部輕易抵著男人腰下位置。

 祝京儒坐在柏青臨懷裡,貼著男人輕聲詢問,“哥,你會自慰嗎?”去掉姓名開頭的稱呼莫名有種背德的快感,專門刺激聽覺。

 “你知道。”柏青臨的手從腰部撫摸到祝京儒的脊樑再落到後脖,黑繩懸掛的玉觀音本該聖潔,可此時此刻反倒旖旎。

 祝京儒:“我怎麼知道?”

 柏青臨沒說話,掐了掐祝京儒脖子。

 疼,祝京儒被壓迫感包圍,想起兩次回放攝像頭監控,那天夜裡吻他腳以及推開衣櫃後,柏青臨都若有若無看向天花板,一切不言而喻。

 祝京儒情不自禁親了下柏青臨微微冒起青茬的下巴,被摸得骨頭縫都作癢,耍心眼被抓包,心理和身體都覺得異常刺激,躍躍欲試想被更粗暴對待。

 祝京儒繼續道:“我看見那天你聞我的衣服用它們自慰…”

 “嗯。”柏青臨神情自若,手悄無聲息摸著祝京儒小腹,姿態

理所應當,毫不掩飾甚至想更往下撫摸。

 祝京儒喘息著,身體輕顫還沒忘記撩撥人,“肌膚飢渴症……是不是很難受?”

 柏青臨不意外祝京儒清楚,因為病態的撫摸,親吻,接觸和正常人截然不同,他先前過度的隱忍剋制,導致觸底反彈後的病症嚴重發作。

 柏青臨聲音很低,平靜地說有點難受,隨後摟著人又親又咬,呼吸間粗重,強行剋制著自己理性得出結論,過於直白下流的話突然從嘴裡淡淡說出。

 “醫生說離不開人。”

 “像得了性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