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刀鞘 作品
第34章
操,花孔雀必定要挨操。
唐沉幸災樂禍推開門,結果和祝京儒四目相對。
“你怎麼又換衣服?”唐沉剛問完,立馬發覺祝京儒臉上不對勁,“你倆不去開房,躲裡面玩這麼野?”
祝京儒解釋,“還沒玩呢。”
“……”
祝京儒意猶未盡道,“他手勁很大,的確疼。”
唐沉頭皮發麻,突然想起件正經事,“袁野剛打電話來,問你明年一月還去不去?”
“有什麼不能去的嗎?”祝京儒笑著反問。
外頭下起雪,十二月的尾巴,新的一年很快來臨。
深夜,柏青臨將嶽川扔進客房頭也不回離開,失眠太久已經忘記怎麼樣才能正常入睡,可當那件白t被摟在懷裡,病態的空虛與渴望再次得到緩解。
柏青臨浮起紫青色青筋的手攥緊,用力撫摸,他不受控制地低頭用鼻尖輕嗅,像癮君子般貪婪。
剋制和隱忍太久,犯起病來才如螞蟻啃噬理智般難耐。
當柏青臨意識到自己在拿那件衣服自慰時,一切都來不及了,濡溼的汗微浮在額頭,黑暗中壓抑的喘息聲緩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