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耗子 作品

第五百六十九章 順義村後續

宴青和唐元元是上午十點才回的村子。

兩人回到村裡就及時和楊帆彙報了昨天的情況,昨天他們留下善後處理了陳家父子和陳老爺子身上沾染的怨氣,確認了一遍村裡人沒有被怨氣感染和被怨屍咬過。

幫順義村找到了財運流逝,村子發展不起來的問題。

原來是隔壁田門村偷了他們的財運,順義村和田門村距離就隔了一座山,好巧不巧那座山就是藏著怨屍的那座山。

順義村上一任村長和田門村上一任村長他們年輕的時候是好朋友,兩個村子經濟情況都差不多,貧窮又落後。

可是順義村後面逐漸發展了起來,經濟條件比田門村好些,兩個村長總是會在各種會議上被拿出來比較,時間一久田門村村長心理逐漸失衡。

暗自開始和順義村較勁,和對方爭和對方搶,兩人關係逐漸開始發生變化。

促使他們關係最後變成仇人的導火索是田門村弟弟在順義村意外身亡的事情。

田門村村長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他的妹妹在早些年兩個村子還算和諧的時候嫁到順義村,那家人是順義村村長的親戚。

他妹妹嫁到順義村過得還算不錯,丈夫老實本分,公婆也是明事理的人,這樁婚事兩家都很滿意。

可隨著兩位村長關係變得緊張後,田門村村長為了爭搶順義村的資源,多次讓他妹妹通風報信還故意搞破壞。

後來被婆家人發現後,妹妹被生氣的丈夫和公婆罵了一頓。

從小就被嬌寵長大的妹妹受不了這種委屈,當天就跑回家去告狀,帶著年輕氣盛的弟弟來幫她出氣。

弟弟和妹妹丈夫爭執推搡間不小心被推倒在地,腦袋不小心磕到石頭上,因搶救不及時去世,妹妹丈夫被送進監獄。

最終妹妹離婚回孃家,兩個村長徹底鬧掰,老死不相往來。

後來田門村村長意外結識了一位很厲害的大師,那位大師在兩村相隔間的山上設了一個轉運陣,將順義村的財運轉到田門村。

從那開始田門村發展迅猛,村民們不管是做生意還是種地都能成功,人均收入不斷提高。

反觀順義村這邊,村民們不管怎麼努力都不會成功,稍不注意還要背上負債。

宴青和唐元元特地去看過那個轉運陣法,才發現那個轉運陣實則也是一個拘魂陣,而且啟動時間比順義村的那個還早一天。

要是他們再晚一天去的話,那田門村的人就都死了。

宴青懷疑王永芳和田門村前任村長遇上的那位大師是同一個人,很有可能是另外那個鬼子,拘魂陣的目的就是讓兩個村的人死後用他們的屍體做成怨屍。

恐怕在另外的地方還有這樣的拘魂陣和很多怨屍存在。

這個結論一出,屋內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凝重。

“師叔,我有一點搞不懂,”唐元元提出質疑,“既然他都要將那麼多人制作成怨屍了,為什麼不直接將人做成怨屍,反而用這樣複雜的辦法來做。”

直接用怨氣將人制成怨屍不就行了嗎?就像之前那個差點被怨氣變成怨屍的小姑娘一樣。

大費周章提前這麼多年佈局,他是為什麼呢?

喬慈安摸著下巴,思索道,“我猜他是想借此瞞過天道瞞過陰間。”

一次性將那麼多人都製作成怨屍,就算是陰差們察覺不到,天道也不會放過他的。

鬼子是天道承認的存在,要是他在人間為非作歹,肯定會被天道察覺降下懲罰。

拘魂陣將村民的魂拘走,製造出他們還活著的假象,用他們的軀體制作怨屍,瞞過天道和陰間。

宴青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的。

忽然宴青腦子裡白光一閃而過,想到了一件事,不動聲色環顧了一下四周,屋內除了去上學的肖瀟,玄月道長,馬秉良他們倆也都在,他先將想說的事情壓了下去。

“他是想把這個世界的人都變成怨屍嗎。”馬秉良沉重道,“得趕緊聯繫其他道觀的人趕緊排查這個事!”

宴青立馬拿出手機通知各個道觀和門派的人,讓他們組織各家弟子對各自所在區域內的村子進行排查。

馬秉良帶著唐元元又聯繫了三清宮的弟子開始對jx省內的村子開始挨個排查,喬慈安也加入他們。

其他各個道觀和門派的人接收到宴青發的消息,立馬組織人手開始對周邊的小村子開始進行排查。

他們走後,屋子裡就只剩下楊帆,玄月道長和宴青三人。

宴青看著楊帆,將剛才想到的事情說了出來,“祖師爺,之前紀璇說到的那位大師,應該也是鬼子吧。”

之前他特地問過紀璇遇到的那位大師是誰,紀璇說那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但具體長什麼樣她想不起來了。

只記得有這麼一件事存在。

就像王永芳和田門村的那位老村長一樣,他們也只記得那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但完全記不得對方長什麼樣。

“齊風和齊明祖師爺有關係嗎?”宴青又問。

齊風和齊明這兩個名字聽起來就像是兄弟的名字,而且仔細看的話,他們是有點相像的。

而且從紀璇和齊風的一些互動來說,不難看出他們之前是有交集的。

這一切讓他感覺那個鬼子不斷地將楊帆和齊明從前認識的人推到他們面前,包括小狐狸白十五。

白十五的叔叔白六和楊帆認識的事情宴青從肖瀟那裡知道的。

楊帆垂眸望著地面,搭在椅子上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扶手,沒有隱瞞,“他們是親兄弟。”

宴青心裡暗道,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齊風和齊明是是親兄弟的話,他就能想明白紀璇出現的意義就是為了快速推動齊風和齊明兄弟倆的記憶復位。

楊帆又說了一句,“我和齊風之前有仇。”

宴青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層關係的存在。

宴青還想說點什麼,已經離開的唐元元又折返回來找他,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屋子。

楊帆懶懶散散地靠在椅子上,“師兄,馬上要過年了。”

玄月道長望著她好看的側臉,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只故作輕鬆說了一句,“今年家裡人多,可以過個熱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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