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想啥來啥

 三人在小攤上坐定，看著簡單的菜單，兩個小菜，三瓶啤酒，坐等老闆上菜。說是小攤其實就是路邊比較小的飯店，因為怕客人覺得屋裡擠得慌，就把桌子挪到外面讓客人就餐。在床上困了六個月的項霖，這會對外面什麼都覺得新鮮，哪怕從旁邊過去個狗，她都能撩撥兩句。 

 這老闆上菜的功夫，過來幾個穿著西裝、騎著電驢的上班族。和老闆應該是熟客。 

 “哥兒幾個，今天還是老樣子，還是換個菜嚐嚐？” 

 “不用，老闆，還是老樣子！” 

 幾個人在項霖他們隔壁桌坐下，項霖聽著他們聊天，吐槽客戶挑剔“一上午加一中午，看了四套房，就沒有一個相中的......”“你的都不錯了，我這因為帶他們看房的時候沒有電梯，投訴我了，這個月獎金又白瞎。”“我前段時間老背了，幹啥啥不行，簽了合同的客戶都跑了。”“我知道你那事，抽空你去拜拜吧，你這運氣也太差了些。”“前幾天我媳婦兒，給我請了一張唐卡，我覺得這兩天我這消停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