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 兄妹
“謝謝,月見裡警官。”兩個女孩一起站起來鞠躬。
“沒關係,我和瑪麗女士也算是淵源不淺。”月見裡悠微笑。
而且,這個賬單,會有人付的,不著急。
“你們自己去拿磁盤,有沒有問題?”月見裡悠說道。
“沒有。”世良真純迫不及待地回答,“如果月見裡先生允許了,我們打算明天就去。”
“也好,遲則生變。”月見裡悠同意,微一思考,突然又說道,“說起來,志保,你是才見到瑪麗女士嗎?”
“這個……我母親現在這個情況,真的不好解釋。”世良真純有點尷尬。
要不是今天一早不小心被姐姐撞了個正著,赤井瑪麗也不敢用初中生的外表在外甥女面前出現。不過錯有錯著,要是早知道宮野志保就是藥物的發明者,她們也不用浪費這麼多時間了。
宮野志保忍不住低頭。
以前看到那張aptx4869的受害人名單還沒什麼感覺,直到知道里面有自己的親人,這才如五雷轟頂。她迫切想要研究出解藥,不是為了贖罪,就只是……這是她留下的麻煩,必須由她親自收拾。
“真純,你哥哥也沒來看看你們嗎?”月見裡悠問道。
“秀吉哥回來過一次。”世良真純趕緊答道,“不過他最近一直有比賽,備戰很忙,媽媽的事也沒告訴他。”
“那我猜,你大哥也不知道……”月見裡悠一聲嘆息。
世良真純乾笑了兩聲。
“說起道。
“他比秀吉哥還忙。”世良真純嘆氣,“真怕他已經認不出我了。”
月見裡悠撓了撓臉,有點心虛。
總之,不知道是陰差陽錯還是什麼,居然到現在都沒人告訴志保,她表哥是赤井秀一嗎?
就在這時,一樓陽臺的窗子發出“咔嚓”一聲響。
“你能不能走個門!”月見裡悠還在思考,下意識就罵了一句。
“被人看見不好,我可是很小心地……”赤井秀一從陽臺走過來,卻在看見沙發上的人後,整個人石化了。
“赤井、秀一!”宮野志保抬起頭來,眼睛裡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火。
赤井秀一沉默:……所以他為什麼要挑這一天來探病?
“秀、秀哥?”世良真純突然覺得,身邊手無縛雞之力的表姐看起來才是武力值最彪悍的那個。
好恐怖的氣勢!
“赤井秀一,你去死吧!”宮野志保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衝了上去。
“等等,小心割到自己。”赤井秀一頭大地躲閃,連連後退。
“去死!叫你利用我姐姐!叫你過河拆橋!叫你用完就丟!”宮野志保怒吼。
“冷靜一點,志保。”赤井秀一一邊後退,一邊試圖安撫。
旁邊的世良真純已經傻眼:什麼情況?
月見裡悠扶額。
就……能不能出去打?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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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裡悠接手了對組織的專案組後,當然是有自己的人手的。
但是這支小組很特殊,平時就隸屬於公安部一個後勤部門,負責登記一下檔案,發放點物資之類的小事,清閒得像是個養老部門。從前甚至有人說,這部門裡的人都有後臺,就是來摸魚鍍金的。然而,時間久了,大家就發現,進了這個部門的人,除了退休,就沒有出去的。隨後謠言又變成了,這是得罪了上頭被髮配的“冷宮”,一旦進去了,再有能力也不會有前途了。
雖然在公安內部曾沸沸揚揚一陣,不過被上面雷霆手段壓下去之後,也就沒人敢提起了。
再後什麼。
月見裡對自己的手下,唯一一條要求就是:守秘!
嘴不夠緊的人,無法參與這種暗地裡交鋒的諜報戰。當然,如果這裡有嘴不緊的人,就不會至今無人知道他們真正在做的事了。
月見裡悠只是不明白一點,為什麼之前降谷零的單線聯絡人是風見裕也?
他養傷的日子,每天聽著萩原研二的報告,大致勾勒出風見裕也的形象。
認真、嚴肅、固執,但是……聽話。
只要是上司對他下達的命令,無論多麼荒唐不合理,他都會盡心盡力完成,甚至不會問為什麼。哪怕讓他配合柯南查案,以一個七歲的孩子為主導,他也能兢兢業業辦好柯南交代的各種任務,從無差錯。
這是個盡忠職守、能力優秀的警察,可唯獨不適合做臥底工作。
只可惜,東川智之的病情又惡化了,他總不會因為這點好奇心就去問為什麼。
養傷期間,月見裡家還是挺熱鬧的。
除了警視廳的同事,還有這次回日本才認識的人,比如毛利家,柯南的那些同學也有來過。
來得最勤的是毛利蘭,畢竟住得近。
何況,月見裡悠受傷了不方便出門,波洛那邊,聽說安室透也因為救月見裡悠受傷請假了。於是毛利蘭更多的是放學後買點菜過去幫忙做個簡單的晚餐。
一來二去,倒是和沖田總司熟絡起來,還在院子裡切磋過一次。
“我回去了,再見。”毛利蘭笑著告辭。
“辛苦了。”月見裡悠坐著輪椅把人送到玄關。
當然,不是他想坐輪椅,而是被家裡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強制的。
“不用送了,明天見。”毛利蘭揮揮手,一轉身,卻正好和兩個熟人面對面。
“真純,志保?”她遲疑了一下。
“原道。
“你們也是?”毛利蘭驚訝。
“月見裡先生跟我媽媽認識。”世良真純說道。
“早知道就一起過來了呢。”毛利蘭笑起來。
“先進來吧。”月見裡悠招呼道。
“那我今天先走了,已經很晚了。”毛利蘭看了一眼時間,匆匆告別。
月見裡悠關門,轉身時臉色已經嚴肅起過,平時電話聯繫,減少來往,免得被組織注意到。尤其還是在我剛剛被組織襲擊了兩次的時候。”
“因為有點突發狀況,電話裡說不清楚。”回答的是宮野志保。
月見裡悠想了想,指使沖田總司去地下室打遊戲。
沒了外人,宮野志保小小地鬆了口氣。
“說吧,什麼事這麼嚴重。”月見裡悠平靜地給兩個女孩倒水,一邊說道,“我以為,有關組織的事,你已經全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