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配偶
“伶姐姐”虞聽很輕的,呢喃似地喚了她一聲。
冉伶聽到了,給她的回應是收緊抱她的手臂,輕輕蹭了蹭她的鎖骨。
虞聽輕聲問:“宿醉頭疼麼?”
不疼。冉伶搖了搖頭。
虞聽低了低頭,下巴抵在她頭頂,聲音就在她耳邊:“別的呢?有沒有不舒服
?”
她們都沒忘記昨天晚上的事,冉伶喝酒是不會斷片的,浴缸的水和柔軟床鋪的一切的記憶都在她腦海裡留存。虞聽也沒有假裝忘記,甚至主動提起,曖昧地關心起了冉伶的感受。
可能有點害羞,畢竟這是伶姐姐第一次遇到這麼露骨的問題。更多的還是雀躍,冉伶情不自禁地揪緊了虞聽腰後柔軟的布料。
她想,怎麼會不舒服。虞聽做那一切熟稔極了,冉伶依稀記得,她看自己時眯著的是怎樣享受又從容的勢在必得的眼睛,像一隻高高在上的母豹,要把她吞掉。
聽聽隨隨便便就能讓她到——想到這冉伶又很嫉妒,這是多少段感情練就出來的技術?
好吃醋.
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緊。她黏黏糊糊的行為是在以一種更曖昧的方式回答虞聽的問題。
沒有不舒服,她很喜歡很喜歡。
“呵……”
虞聽笑了笑,明豔的面龐神色溫和,她剛從外面回來,穿著西裝衣冠齊楚,和趴在她懷裡僅披著一條毯子的赤\\裸女人形成了鮮明且很有張力的對比。
她知道冉伶還想繼續抱她不想跟她分開,偏偏知道,她才更像一個掌控全局的主導者,推開了黏在她身上的女人,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冉伶愣住,又並沒有很著急,虞聽並不是要拋下她外出,虞聽只是轉身進了衣帽間,從裡面找出一件白色襯衫,拎衣架走回床邊。冉伶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她舉起手,勾起的指尖往下傾,衣架順勢從她指尖滑落,白色襯衫就這樣掉落在冉伶不著一縷的女人身上。
“穿上。”
跟方才的溫柔天差地別,虞聽像換回了昨晚在酒吧裡質問冉伶的虞聽,只是褪去了當時著急的情緒,顯得更加冷漠。
冉伶不知為何她情緒轉變得這麼快,為什麼忽然讓她穿衣服?卻只拿了一件襯衫,沒有內衣內褲
也沒有褲子.冉伶心裡頭生出一股巨大的羞恥()?(),
聽聽是想跟她玩兒情趣麼?只穿一件襯衫()?(),
比不穿還要.
所以她沒有別的選擇?()?[(.)]??♂?♂??()?(),
虞聽沉默下去後房間安靜得過分()?(),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等待著她執行虞聽的指令。
只好當著虞聽把肩上的毯子拿掉,還是有些高估自己,立刻她就臉紅了,在虞聽不太溫柔的注視下穿上了那件薄薄的襯衫。
——聽聽怎麼了?
扣好鎖骨下的倒數第二顆口子,冉伶抬頭看她。
合身的襯衫蓋不完全身,潔白的雙腿從腿根就開始裸露在外,胸口頂著布料若隱若現,冉伶也知道自己正在動情的狀態,紅著臉拉過剛才的毯子蓋住腿。
“現在可以告訴我昨天晚上究竟為什麼主動去喝酒了?”
原來虞聽是要開始跟她算賬了。
終究還是要算賬的。
虞聽確實也很想知道,害得她找人找了半天,擔心了一晚上的理由到底是什麼,能不能讓她接受。
知道被審問的女人不能說話,虞聽撿起床上她的手機,扔到她面前。
“可以直接發到我的微信上。”她語氣冷漠,不帶什麼感情。這樣的冷漠對待很能讓冉伶意識到她現在的處境——聽聽搞不好是要跟她生氣的。
就站在床邊,虞聽也掏出自己的手機,點進和冉伶的聊天框裡,等著這人跟自己解釋。
冉伶開始糾結,握著手機磨磨蹭蹭的刪刪又打打。好一會兒,虞聽才收到第一條信息:【聽聽跟前女友要複合了嗎?】
冉伶心裡的委屈也沒有被好好撫慰,這就是她昨晚一直想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