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玉人吹簫
她委屈今時今日,不得不一再忍辱求全,連自己的心,自己的身子,都不能做主。
只是這話,她無法同蕭璟說出口。
他不會懂得,也不會理解,更不會心疼。
她在他眼中只是一個旁人贈與的物件,一個榻上洩慾的女人,一個隨意折辱的
玩物。
雲喬閉了閉眸,不肯言語,也不肯答話。
蕭璟瞧她這副姿態,氣得笑了。
存心要好生挫一挫她的銳氣,
他手掌拖著她下顎,將垂首的她逼得不得不抬眸。
而後,手指抵在了她唇瓣上。
遠處屏風上擺了一副畫,那畫上是玉人吹簫。
蕭璟掃了眼,低低的笑,指尖在雲喬唇上流連。
聲音低啞道:“雲喬,你得學伺候人,尤其得學伺候男人,往日每每都是我盡心盡力的伺候你,盼你歡愉,你卻半分不念我的好,倒是厭我憎我,今時今日,便該換你,好生伺候我了。”
雲喬被他逼得不能低首,也不能躲避他的視線,眼睫顫的厲害,望著他搖頭,怯怯道:
“可我……可我不會……”
蕭璟笑意更濃,指尖伸進了雲喬口齒內,壓著她舌尖玩弄,
低聲道:“不會,就該好生的學,總不能你一句話,就想逃了這活吧,雲喬,做女奴就該有做女奴的樣子,我說了,萬事隨我心意,任我予取予求,你若是不能伺候的我舒心暢意,反倒每每都要我費心哄著你榻上歡愉,我憑什麼幫你做事?”
他是在說,
若是雲喬做不到任他予取予求,
做不出女奴浪蕩下賤的討好姿態,
若是她,
嘴上應了,卻始終倔著脾氣,要他哄著她,他可不會幫她救她女兒。
雲喬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忍著委屈問他,舌尖被他抵弄著,話音嗚咽道:“你……你要我如何伺候你,又要我如何學……”
蕭璟笑意更濃,知曉她肯應,肯學,肯低頭,或許,也真能捨下自尊,由著他予取予求。
屏風上的玉人吹簫圖,畫技拙劣,那裡頭的女人,也是徹頭徹尾的浪蕩,蕭璟往日只覺這樣的女子,讓人膩味生厭。
可眼下,瞧著雲喬,他卻莫名的,想將她變成那屏風上女子的浪蕩模樣。
淫蕩,放縱,任他予取予求。
他想做盡羞辱事,再瞧她淚眼朦朧。
蕭璟指尖從雲喬口齒中抽出,指腹全是她的口水津液。
他把那津液塗抹在她唇上,指腹又大力的揉弄她的唇,將那花瓣一樣的唇揉腫,瞧著她蹙眉忍痛,仍覺不夠。
喉頭滾動,啞著嗓子問道:“雲喬,沈硯往日,可曾教過你吹簫?”
雲喬神色懵懂不解,疑惑的搖頭,嗚咽道:“他不曾教我,只是我未出嫁時,曾家中學過這器樂,可此處又沒有笛簫,你問我這作甚?”
蕭璟聞言低笑,心知她聽不明白。
他眼裡目光灼灼,心底卻有些無法言說的熱切。
雲喬不是處子之身,他遇見她時,她都給沈硯生了個孩子了。
蕭璟從前倒是半點不在意,有時還覺得,熟婦的身子弄起來才暢意,甚至咬著她白嫩,喝過她汁水,因著她餵奶的模樣,動過情。
可後來,他越陷越深,難免覺得不夠,不知足。
他開始介意,介意先沾了她身子的,是沈硯。
介意她曾給沈硯生過一個孩子。
介意她和沈硯,有過五年的床榻之歡。
一想到她最純澈懵懂的時候,是被旁的男人沾染,蕭璟心底便總覺得不適。
一想到她新婚之夜,沈硯給她開苞時,她第一次從少女變作女人的姿態,他從未得見,便覺耿耿於懷。
而此刻,當他揉弄著她的唇,問她沈硯可曾教過她吹簫時,得到雲喬懵懂不解的反應,
蕭璟意識到,她的唇,她的口齒,她的舌尖,沈硯或許未曾沾染過,
而自己,是第一個享用她唇齒口舌的人。
他喘息微重,目光濃暗,垂手將自己腰間的玉佩解下,扯斷那玉佩上墜著的兩顆玉珠。
扣弄著她口齒,逼著她張開雙唇,將那兩顆玉珠,塞了進去。
“他未曾教過你,我來教你。
乖,含著。”
他的手指,和那玉珠一併在雲喬舌上攪弄,雲喬被弄得嗚咽不止,說不清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