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榻上教導
他想一點點,撕碎她滿口的規矩禮教。
他想看到她身上的慾望,情纏,和女人原始的渴求。
而不是一個死板生硬,被剝落情慾的泥塑木偶。
……
雲喬身上單薄的輕紗溼透,小衣都掛在蕭璟腕上。
系在脖頸的肚兜帶子被他扯落扔在地上。
他額上一滴汗水砸在她身前,在本就拋在溼水中的雲喬身上,又濺起水珠。
雲喬難耐的哭出聲來,那聲音壓抑至極,卻仍透著如水般媚意。
他存了心折磨她,眼瞧著她哭,也不肯給她。
時間一點點消磨,蕭璟忍得額上青筋陣陣,眼底暗得厲害。
他的手在她身上寸寸愛撫,身子緊挨著她,偏偏就是不肯再進一步。
雲喬咬著唇不肯求他,更不肯依著他方才胡鬧的話當真喊他先生。
蕭璟眼眶暗紅,稍稍失了些耐性,猛然撕開她衣裙。
早沒了細帶的肚兜被他的手揉的皺褶斑駁,輕薄紗裙上頭凌亂貼在胸前,下邊裙襬卻被人硬生生撕爛,露出那因難耐而交纏在一塊的光潔如玉的一雙腿。
突然被人撕了裙衫,雲喬驚呼了聲,慌忙要去拉扯裙襬遮掩。
蕭璟卻撫開她的手,強硬抱了她起身,又順手拎起一旁的春宮圖,抱著懷中女人往書房桌案走去。
桌上摺子書信雜亂擺著,他
把東西拂落,將晚凝放在了上頭。
書案不比床榻上鋪著被衾,自然堅硬冰冷。
雲喬被他放到上頭,未曾明白他想做什麼。
蕭璟卻沒給她思考的時機,將人放在上頭後,便低首吻住了她唇齒。
撕咬啃噬,寸寸向下。
一點一點喘著粗氣,用牙齒剝落她身上被折騰得不成樣子的輕薄裙衫。
而後在雲喬的驚惶哭喊聲中,咬著她身子研磨。
似疾風驟雨,又如潺潺春水撞上頑石後濺起陣陣水花。
雲喬哪裡經受過這些,身子劇烈顫抖,抖著身子哭,身上的水意落進硯臺墨裡,一點點暈開,還有些許濺在了外頭書案上。
她臉上全是淚痕,喘著氣伏在書案上,臉頰紅透,被蕭璟折騰得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
而一旁的蕭璟,立在桌案前,卻衣冠楚楚。
若不是他額上青筋眼底欲色唇角水意,和那腰帶下硬挺的身子變化,根本瞧不出他是方才那樣折騰雲喬的人。
燈燭光影搖曳,蕭璟好整以暇地瞧著她,眉目恣肆。
他並未紓解,只是有意磨著雲喬,讓雲喬得了趣味。
雲喬身子酥軟,想起他方才居然……居然……
回眸時瞧見他唇上水意,又羞又怒,用那方才哭啞的嗓子罵他:“你……你好生無恥,世上怎麼你這般不要臉皮的人!”
蕭璟低聲笑,點了點她眉心道:
“夫人這話就錯了,男女情事,本就是歡愉而為,親近至極自然也該坦蕩至極。我既做了夫人的先生,便是夫人不肯正經喚我,我也得好生教一教夫人,不能平白擔了夫子先生的名頭,這頭一課,便是叫夫人你明白,情慾之事,並非只有男子歡愉,女人受罪,更不是束縛在你身上的枷鎖。”
雲喬眸光輕顫,沒有答話。
蕭璟垂手輕拍了她被薄汗染溼的臉,帶著幾分玩笑道:
“今日我這般費心教你,又累得自己遭罪,美人在懷都不能紓解。夫人若是還學不會,可就怨不得你那夫君同人說你榻上無趣死魚一般了。”
蕭璟這話戳了雲喬痛楚,雲喬氣怒上頭,伸手就要撓他的臉。
還沒抓到他,卻讓身上勉強還遮掩了幾分的衣裙從書案上墜落。
雲喬慌忙抬手遮掩在身前,藏得住春光,卻又遮不住光裸背脊。
讓那可怖殘忍的鞭痕,暴露在了靜寂空氣中。
蕭璟瞧她被自己惹得急怒後的反應,啞然失笑,想要將她抱下桌案,卻不經意瞧見了她後背的藤鞭傷痕。
相比於額上那一道血痕,這後背的傷,才是真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