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真祖死，萬物落
“沒用的，人類，我早就說過，我是不死之身！”第二真祖發出瘋狂的笑聲，“只要有足夠的血能，我就能無限復活！”
“不死之身？”秦川冷笑一聲，“但我也說過，只要耗光血能，你們的始祖都得死，更別提你一個真祖。”
話音落下，秦川再次發動攻擊，朝著第二真祖斬去。
唰唰唰。
刀光劍影在昏暗的地下空間不斷閃爍。
第二真祖的身體不斷被斬碎，又不斷復活。
手持至暗時刻，又有魔影加身，秦川雖然沒有融合遊戲角色，但速度已經超越常理。
哪怕是第二真祖都有點跟不上，只能被動挨打。
雖然靠著隱秘血庫，他每次都能復活。
但秦川可以感覺到，第二真祖每復活一次，氣息都會減弱幾分。
“沒用的，人類，你殺不死我！”
第二真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虛弱，但他依舊在瘋狂地叫囂著。
這就叫輸人不輸陣！
雖然被打得狼狽，但態度要擺出來。
“是嗎？”秦川的語氣依舊平靜，完全不受半點影響，也聽不出半點氣餒的意味，“那就試試看吧。”
他繼續揮動至暗時刻，不知疲倦地斬殺著第二真祖。
一次，兩次，三次……
一百次，兩百次，三百次……
第二真祖的復活速度越來越慢，氣息也越來越微弱。
“不……不可能……”第二真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能堅持……到底是什麼讓你一直堅持到現在！”
“因為我比你強，痛打落水狗誰不會啊。”秦川的聲音依舊平靜，但他的眼神卻變得越來越冰冷，“而且，我比你更有耐心。”
他繼續揮動至暗時刻，斬殺著第二真祖。
四百次，五百次，六百次……
終於，在第六百六十六次斬殺之後，第二真祖的身體徹底崩潰，再也沒有復活。
“呼……”秦川長出一口氣，收起至暗時刻，看著地上的血水，輕聲說道，“這下，應該真的結束了吧。”
他能感覺到，第二真祖的氣息已經徹底消失了。
“真是難纏的傢伙。”秦川搖了搖頭，轉身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
“人類……你……你贏了……”
秦川猛地回頭，只見地上的血水，竟然再次開始蠕動，緩緩凝聚成一個模糊的人形。
看得出是人形，但面容細節都沒有。
“這都沒死？”
秦川都無語了，真特麼難殺。
“我……我當然沒死……”人形血水發出微弱的聲音，“我可是……血族真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
秦川沒有說話，靜靜看著眼前的人形血水，他能感覺到，這已經是第二真祖最後的殘存意識了。
就算放任不管，也會很快消亡。
以特殊形態提前降臨到藍星，是機遇但也是風險。
要不是遇到秦川，第二真祖的計劃就成了。
可惜。
只能說命運並沒有站在血族這邊。
“我已經沒有力量了……”人形血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悲涼，“我已經忘了自己活了多少年，以為自己習慣了死亡，只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我才意識到，我心中一直畏懼死亡……”
說完這句話，人形血水徹底崩潰，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秦川拿手指輕敲至暗時刻，“這傢伙死了吧。”
骨手的聲音飄出來：“老大，你太猛了，竟然連第二真祖都幹掉了，這下血族始祖怕是要氣得提前醒過來。”
秦川倒是很淡定。
始祖真要是提前醒過來並且降臨到藍星，那他反而更高興一點，直接宰了就是，省得還得自己找。
眼下他和骨手都感知不到第二真祖的氣息，說明這次是真的殺了。
別看第二真祖說背靠著無盡血庫可以無限復活，但至暗時刻的力量可不是擺著看的，每次斬擊都會留下不可逆轉的傷勢，相當於讓第二真祖的血量上限永久降低，層數疊加多了，第二真祖自然是隻能死翹翹。
但不得不說，第二真祖的確有兩把刷子。
如果不是擁有至暗時刻和魔影斗篷，恐怕還真不一定能贏他。
“還是我技高一籌。”
秦川搖了搖頭，逐漸沉入地下。
……
轟！
戰機的殘骸還在燃燒，黑煙滾滾，像一條猙獰的傷疤，橫亙在曾經繁華的時代廣場上。
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詭異的寂靜，只有火焰噼啪作響的聲音，以及偶爾傳來的建築物坍塌的悶響。
這突如其來的災難，就像瘟疫一樣迅速蔓延。
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此刻空無一人，只有零星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生前的表情，或驚恐，或茫然，或絕望。
這些死去的人，無一例外，都是血族的僕從。
隨著第二真祖的隕滅，他們體內的血核也隨之破碎，失去了生命之源，瞬間斃命。
這還僅僅只是開始。
血族在北美的滲透，遠比想象中要深。
政界、商界、軍界、娛樂圈……幾乎每一個領域，都有血族的身影。
他們或明或暗地控制著這個國家的命脈，將人類玩弄於股掌之間。
當然，能有如此迅猛的擴散速度，光明會也功不可沒，不過此前光明會高層被秦川一鍋端，倒是也看不到這一幕。
而現在，隨著第二真祖的死亡，隱藏在暗處的血族也紛紛暴露出來。
他們有的在辦公室裡突然倒地，有的在會議上口吐鮮血，有的在駕駛飛機時失去控制……
一時間，整個北美都陷入了混亂之中。
政府部門癱瘓，交通系統崩潰，軍隊失去指揮，城市陷入無序狀態。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宮內，一位臨時接管指揮權的高級官員，看著眼前混亂的景象，臉色蒼白，聲音顫抖。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夜之間，整個國家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而同樣想不通的，還有在大洋彼岸的炎國。
當消息傳回來之後，高層召開緊急會議，然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他們是萬萬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
不是，好端端的，怎麼對面死了那麼多人，而且還都是同一時間死掉的。
就在一片沉默之中，有人說出內心的想法。
“有沒有可能是夜遊神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