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光明下的黑暗

 而事實也和秦川猜測的一樣。

 偽神抬手將神力凝聚成刀刃模樣，將沾染著光明神火的手臂齊根切下，目光中滿是憎恨和痛苦，甚至都忽略掉了秦川這個敵人，眼睛裡只剩下霜寒之心，彷彿那才是它的生死大敵。

 接下來，秦川也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到了剛才自己遭受了多猛烈的攻擊。

 之前身處其中還不覺得什麼，但這會在旁邊看著，頓時感覺偽神這火力猛的有點不像話了。

 別的神選者使用神力，那都是精心計算，確保最大化利用。

 但偽神不同，它就沒有浪費這個概念，也不懂得控制輸出強度，每次攻擊都全部拉滿。

 只是這樣一來，遭罪的就是黑死病感染者了，他們的靈魂被來回收割，要不了多久就會瀕臨崩潰，就算不死也會變成白痴。

 想到這裡，秦川心頭一動，仔細盯著霜寒之心，重點是裡面不斷逸散的光明力量，試圖找出其中的問題。

 雖說有偽神在旁不斷髮起神力轟擊，讓周圍的能量極其混亂嘈雜，但秦川身負暗影之力，對於光明氣息格外敏銳，很快就察覺到一絲端倪。

 這光明氣息，不純啊。

 不管從外觀顏色還是能量表現，都是光明屬性。

 但秦川心頭卻有一絲怪異感在縈繞。

 再加上之前的種種線索。

 很快，秦川就在偽神斬落的手臂上察覺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氣息。

 黑死病。

 雖說偽神收割黑死病感染者的靈魂，身上有黑死病氣息似乎很合理，但秦川重點感知的那股純白火焰。

 他是在光明神火中感知到的黑死病氣息！

 這個發現，讓秦川心中升起幾分波瀾。

 光明神被黑死病感染了？！

 但是真要說有多震驚，卻又不見得。

 因為早在之前秦川就從節點分身那裡收到過警示，讓他小心光明下的黑暗。

 當然，要說光明神已經重病纏身徹底惡墮，倒也不至於。

 秦川估摸著，應該是沾染到了黑死病的源頭力量，還處於可控制階段。

 但繼續發展下去會是什麼樣，那就不好說了。

 在心中重新推演了一遍各種線索細節，秦川心中有了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