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簷走壁中 作品

第3章 暴動

 “還睡呢,還睡呢!”砰砰一陣響動,將哈利從昏迷中驚醒,他猛地起身,四周的環境幽暗狹隘,雜物堆積,這不正是他在11歲之前睡得樓梯間嗎,好真實的夢境。 

 哈利頓感親切,與此同時被控制,暴力的憋悶,壓抑的感覺隨機襲上心頭,使他的心裡異常煩躁。起早貪黑給他們準備飯食,動輒言語以及行動上的暴力,在身高還夠不上的灶臺的年紀,打開煤氣,穿著達力不要的衣服,為了活著,成為佩妮一家的僕人。 

 正在長身體的年紀,蜷縮在一個小小的隔間裡,整天感受著達力在樓梯上躥下跳,滿面的灰塵瀰漫在小小的空間裡,使他的肺部感覺異常的難受。 

 那會兒,他應該是,是達力的真人大號玩具對吧,他自嘲地想著。 

 但,這是他好久都沒有聽到得聲音了,一切好像都是還沒來得及發生,還有挽回的機會似的。他起身,猛地將門拉開,抬頭向上看去,佩妮姨媽的臉隱藏在光線中,散發著光芒,他從來沒有覺得這個女人如此親切,心頭的煩悶散去一些。 

 他用力地抱住了佩妮姨媽的腰,頭靠在她的肚子上,聲音有些失真得說道“真好啊,故人。” 

 佩妮的臉上滿是震驚,一時間也沒有推開。這時,費農姨夫穿著睡衣就下來了,看到了這一幕,急忙將哈利推開,“小兔崽子,你,怎麼回事”,他憋紅了臉,手指顫抖地指著哈利,彷彿他幹了十惡不赦的事情。 

 佩妮回過神來,想拎著哈利的耳朵,給他一個狠狠地教訓。 

 但不知道怎麼的,哈利靈活地躲了過去,竄到廚房,從達力的手中搶過一片面包,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達力看著自己手裡空空如也,先是憤怒地瞪了一眼哈利,又立馬委屈地大聲嚎嚷起來。哈利靠著椅背,看著眼前震驚的一家三口,開心地說道:“我早想這麼幹了,不是真的也沒有關係”,接著發出一聲長嘆,肩膀在凳子上蹭了蹭,“真帶勁”。 

 直到費農姨夫死死地揪住他的耳朵,將他扔進樓梯間,並通知他兩天不許吃飯時,哈利才開始認識到,這,好像不是夢境。 

 “對啦,馬爾福!”哈利這才想起來在他昏迷前,馬爾福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