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油鹽飯!【求個月票哦】

 她鬱悶地翻出藏在儲物袋最裡頭的衛生用品,這才嘆著氣去了廁所。

 難怪最近情緒很容易沮喪,原來是一直準備著但忘記了的生理期到了。

 ╥╥

 好在除此之外並沒有別的感覺,但懷榆還是持以謹慎保守的姿態,回來後冰涼的青磚也不敢坐了,只好蹲在那裡兌了溫水慢慢洗著地皮菜。

 洗著洗著她又想起來一個更可怕的問題——自己總感覺年齡並不是現在外在這麼小,可到底是多大呢?

 結沒結婚啊?

 會不會已經生了小孩兒了?

 她摸著肚子,被這滿腦袋思緒整的一臉菜色,不敢深想。

 但想不想的,地皮菜到底還是洗好了。陰雨天什麼都曬不了,她乾脆把鍋重新架上,地皮菜鋪在裡面慢慢的烘。

 話說,土窯怎麼蓋的來著?要不要在門口砌一個呀?

 不然就只有一口鍋,多少有些不方便。

 懷榆蹲地上實在難受,轉了幾圈後到底又把青磚拖了過來,然後在上頭墊了幾層草簾子,重新收拾起野蒜來。

 這玩意兒又叫蒜又叫蔥,細拎拎的,底下的蔥頭兒也小的可憐。

 她聽著沙沙雨聲慢慢收拾著,兩大叢帶著泥濘和灰塵的油綠野蒜,也慢慢變成了乾乾淨淨歸歸整整的一捆。

 只留下一小簇帶著泥土的放在那裡留待明天,至於現在擇洗乾淨的這些……

 懷榆拿出菜刀來,全部切成了小碎段。

 她裝了一碗放在旁邊,再看看鍋裡的地皮菜已經烘乾成硬邦邦帶著脆的狀態,於是乾脆收了起來,換成野蒜接著烘。

 整個薔薇公館的地盤,野菜倒也有,可並不多。

 畢竟是已經規劃平整過的地面,跟原始風格的山林又大不一樣,最起碼野蒜至今還沒見著一叢。

 不想每次吃都得上山的話,就只能用這種方式來保存了。

 燙麵餅甜甜軟軟的口感彷彿還在,懷榆盯著今天中午的收穫,這會兒琢磨道:

 “晚上……吃什麼呢?”

 原味麵疙瘩湯配上蒸白蒿,還是白蒿窩窩?

 又或者香蔥餅?

 還是用淨化後的大米,配上香蔥鹽粒兒豬油渣碎丁,燜上一碗平平無奇的油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