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她仍把他當東家
沒幾天,二太太接過了大太太代理的後院事務。雖說大太太只是代理,總有一天要歸還,但二太太月子剛坐完,又出了二老爺的事沒消停幾日,這就拿回公中的權力,多少有些心急。
宋胭心中疑惑,但沒多問,如今二太太對她十分冷淡,不知是為之前二老爺的事,還是也有別的事。反正她不覺得自己有錯,也不想去主動討好,便也淡淡的。
這個當口,之前聲稱再也不回來的魏芙卻再一次回了孃家。
她一回太太有事叫她過去一趟。
一聽這話,宋胭心裡就“咯噔”一聲,覺得是不是魏芙又了什麼,惹得婆婆要找她去質問。
宜安院的人似乎著急,還在屋中候著,就等著她動步,她看一眼秋月,秋月朝那丫鬟道:“奶奶剛才還說頭有點暈呢,有什麼要緊事麼?”
丫鬟十分為難,低聲道:“我看太太叫得急……”
秋月又看向宋胭,宋胭嘆了聲氣,起身了。她想了想,真不行,她就裝難受吧,以前不行,現在有了孩子便是尚方寶劍。
到宜安院,卻發現氛圍有些不對,大太太張氏坐在明間堂前,一臉著急,魏芙坐在她身旁,眼睛紅腫,似乎才哭過一大場。
這不像是魏芙告狀,倒像魏芙才訴完苦,莫非又和婆家鬧不開心了?
她猜著,張氏待她坐下,和她說了魏芙的事。
原來魏芙是被婆婆打了,還狠狠罵了一頓,又要讓她去罰跪,她不服氣跑回來的……
原因則是她丈夫那個納的那個姨娘。
因魏芙無子,聶家便作主給她夫君聶文遠納了個妾,喚曹姨娘,這曹姨娘一進門就懷孕,聶家高興得不得了,幾乎將這曹姨娘供起來。
魏芙不高興,卻也只能不高興。
就在今日一早,那曹姨娘去給魏芙請安,去得很遲,還故意顯擺聶文遠前夜送她的首飾,一隻鳳凰金簪,花了大手筆。
魏芙霸道慣了,哪受得了這份氣,便先按兵不動,請曹姨娘去房裡喝茶聊天,沒一會兒,就說有個值錢的寶珠不見了,懷疑是曹姨娘拿了。
曹姨娘自然不認,魏芙也不放她走,要脫衣服搜身。
那曹姨娘如何拗得過出身國公府的正室夫人,只能乖乖讓搜身,魏芙身邊的丫鬟婆子也按她的授意,悉數進屋,當著一群下人的面,將這曹姨娘扒得乾乾淨淨,一件衣服也沒留,最後說確實不在她身上,才讓她穿衣服回去。
曹姨娘回去路上越想越羞憤委屈,一路走一路嚎啕大哭,最後一不留神,在花園臺階上摔了一跤,當時便血流不止,後來由丫鬟抬回去,叫了大夫,人保住了,孩子沒了。
魏芙婆婆聶夫人問明原由,怒不可遏,當場叫來魏芙給了她一巴掌,罵她蛇蠍毒婦,要聶家絕後,沒安好心,沒教養,娶她算聶家瞎了眼等等,並讓她去跪祠堂。
魏芙挨這一巴掌便氣急敗壞,捱了罵更是委屈,又如何能乖乖去跪祠堂
,最後反過聶文遠寵妾滅妻,聶家才是沒教養,與婆婆大吵一通後回了孃家。()?()
張氏叫她來,便是要自家人一起商量商量,眼下怎麼辦,是否要去與聶家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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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胭自己就懷著身孕,與聶家那曹姨娘還是差不多的月份,如今孩子早已有明顯的胎動,她無法想象,就此摔一跤,孩子沒了她該如何傷心。()?()
而這魏芙,全程痛數聶家不是,說那曹姨娘如何囂張,如何小人得志,她自己摔的,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婆婆有多惡毒等等,竟絲毫沒有慚愧之意,讓宋胭完全無法當她是一家人來出主意,甚至比起她來,更憐惜那平白受侮辱,又沒了孩子的曹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