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幕幕 作品

第 27 章 這姨娘是非抬不可...

 這解釋好像過於牽強了,意思有人就端莊些,沒人就肆意胡鬧?

 她自己都有點羞愧。

 魏祁卻回:“我在常州時,倒試過一次□□,確實鮮嫩。”

 宋胭尷尬地笑:“我……和玉嵐開玩笑。”他說這話時神色正常,帶著幾分和氣,似乎並沒有為剛才的事責備她的意思,只是她臉又熱了,想必已經紅透吧。

 有風吹來,將她一縷頭髮吹到臉旁,她才知自己連發髻都散亂了,更是慚愧,連忙抬手將髮絲攏到耳後。

 然後悄悄抬眼去看他的神色。

 他卻正盯著她,目光沉靜而帶著幾分不可忽視的幽光。

 隨後他傾身,觸碰到她的唇。

 宋胭在他靠近那一刻便立即埋下頭,呼吸一下子就緊了起來。

 的確他們做過許多次夫妻間的事,但這青天白日的離這麼近,還是第一次,不免讓人不適應。

 他的吻卻從觸碰到狂烈,雙臂環住她身軀,將她越抱越緊,隨後探入她唇腔。

 她有些呼吸不過來,緊緊閉著雙眼。

 不習慣,怕丫鬟會隨時過來,正盤算著他什麼時候結束,卻不承想,身子一輕,竟已被他抱了起來。

 她驚愕地睜眼,只見他大步跨入房中,踢上房門,將她埋入床褥間。

 宋胭慌了,連忙提醒他:“現……現在還是白日……”

 “白日便白日。”話音未落,他再次俯下身來,她身上繡著海棠的腰封被扔在了床下。

 她心裡很不安,窘迫得不能自已,此時正是豔陽當頭,房中被日頭照得明晃晃的,連人身上的細小汗毛孔都能看見,而她卻被解了衣帶,一件不存,就這麼毫無遮擋暴露在他目光下。

 他緊緊盯著她,目光沉靜得可怕。

 於是她便不敢睜眼了,側過頭,將眼睛緊緊閉上,好不容易拉了一角被子來將自己蓋住,又被扯開。

 這一會兒,他既霸道又蠻橫,全不似以往的溫醇,兇得可怕。

 屋外鳥叫、蟬鳴,此起彼伏,幸有不遠處的瀑布轟隆聲,能蓋住某些聲音。

 安靜下來已是午後,他沒馬上去清洗,而是將她抱在懷裡,輕輕捻著她耳珠玩。

 “女子的身上,都這樣白麼?”他以一種饜足的語氣,沒頭腦地問一句。

 宋胭心想,你有過的女人,也不只一個兩個,心裡不清楚嗎?

 不過江姨娘也挺白,那郭大奶奶想必也是膚色偏白,所以他才有這樣的疑惑:是不是所有女人脫了衣服都這麼白。

 她想著這些,也不太有力氣,便沒回答,他倒是又問:“疼嗎?我剛才手上重了,沒想到會紅。”

 他說的是……

 話音落,他終於鬆開了她耳珠,將手挪下去,沒有再捏,只用手背輕撫,卻被她將被子拉高了一些,擋住了:“還……好,沒感覺。”

 他發出一絲輕笑聲,又攬住她:“這裡的確比城裡涼快,你要是喜歡,我們也在這山上修個別院,以後想來了就來。”

 宋胭內心不屑,蔫蔫道:“大爺想怎樣就怎樣。”

 原以為上次是順口,現在知道,他平時不說話,在床上卻喜歡興致上頭了就瞎承諾,第一回她當真,第二回她還當真麼?

 魏祁敏銳捕捉到她態度上的敷衍,看著她問:“怎麼,不喜歡嗎?”

 “不是不喜歡,是覺得我不是三歲小孩,大爺以後別隨意糊弄我。”她忍不住回答。

 魏祁半晌沒說話。

 他沒想到,自己有一日會被人用“隨意糊弄”這個詞。

 他向來自詡一諾千金,從不會信口開河,到她這裡,竟好像他是個沒事了喜歡吹牛的人。

 “莫非我曾糊弄過你?”問出這句話,他就想起那俸祿的事。

 他的確沒想到母親會不願意,也覺得母親說的緩兩年不影響什麼,誰知在她這裡,卻成了糊弄。

 又是許久的沉默,隨後他解釋:“當初祖母在世時府上便準備建個別院,在挑是要翠微山的溫泉,還是白霧山的山清水秀,只是後來祖母和父親相繼離世,此事才耽擱,我回去同祖父提一提,應不會有太大問題。”

 意思是他並不是亂誇海口。

 見他說得誠懇,宋胭“嗯”了一聲。

 既然只有一個“嗯”,明顯她也不是太作指望。

 於是魏祁不說話了。

 直到又待了半刻,他問她:“餓嗎?要不要沐浴了去用飯?”

 宋胭點頭,“大爺先去,我再躺一會兒。”一副嬌弱無力模樣。

 魏祁卻是看著她,突然道:“要不然,我抱你過去?”

 “啊?”

 沒等她反應過來,他便已起身下床,將她身上被子一揭,輕而易舉將她從床上撈了起來。

 她的臉又紅得似熟透的櫻桃。

 到溫泉池中,她頭上的簪子掉落下來,原本就鬆垮的髮髻落了一大縷頭髮在肩頭。

 他見了,彎腰去水中摸起了她的簪子,抬起頭,靜靜看她,也不說將簪子放下,也不說將簪子給她,就只是看著,目光從她臉上到肩頭。

 是那種,與剛才在床上一樣的目光。

 她不由低頭,意識到自己的腿挨著他的腿,小心想往後挪一挪。

 他卻道:“過來——”

 說著長臂一伸,將她抱坐在了自己身上。

 “不,不要了吧……”

 “就一會兒。”

 ……

 他一邊抬手,一邊湊到她耳邊:“睜眼,看著我。”

 而她則緊閉著眼,使勁搖頭,鬆散的髮髻又落了一半下來。

 水中蕩起層層波浪。

 “柔若無骨,身輕似燕。”他評價。

 她閉眼不語,卻無力地攀住了他寬闊而硬實的肩頭,一時間泣不成聲。

 吃上飯,已是日落,吃的是晚飯。

 魏曦先前聽說父親來了,在午睡,便等了好一會兒才過,就在桌邊吃飯,她見她足足吃了兩大碗米飯。

 魏祁倒是關心了幾句魏曦在這邊的事,告訴她可能明日就回去。

 魏曦多少有些留戀,但不敢表露,乖乖稱“是”。

 正說著,有太監過來,拿了一盤紫葡萄來,道是四爺蕭嘉言送來的,並代蕭嘉言問魏祁和宋胭:翠微山北有片草場,明日一早要不要一同去那兒騎馬放紙鳶。

 此話一出,魏曦眼巴巴看向魏祁,一言不發,眼裡卻流露著明顯的期盼。

 魏祁看她一眼,要回話,隨即轉過頭,低聲問宋胭:“要去麼?”

 他好像很滿意下午那幾場,所以此時語氣也十分溫和。

 宋胭正好吃完第二碗飯,抬起頭道:“如果可以的話……”

 當然想去,哪怕這個季節不一定能放起紙鳶,但待在山上,總是開心的。

 魏祁朝太監回話:“去回四爺的話,明日早上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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