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範氏草包二世祖
“寧正良得到消息,莫文甫要回首都彙報。原來計劃在他返回首都的路上下手,一直沒找到機會。後來,莫文甫要返回江寧繼續調查一樁陳年舊案,寧正良認為機會來了。他買通了莫文甫的司機,隨時把位置報告給我們。進了江寧地界後,司機主動關閉了行車記錄儀,我派了兩輛車一前一後把莫文甫的車包夾起來。後車先開槍打爆輪胎,然後前車再開槍收尾,事成後迅速離開現場。”</p>
“你派出去的槍手,是你自己的私軍,還是鳳巢的殺手?”風彬問道。</p>
風彬的問題讓範成澤感到十分震驚,這些事情知道的人非常少,特別是他豢養私軍的事情,更鮮有人知道。這麼隱秘上不了檯面的事情,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夥子竟然都知道。</p>
“我跟鳳凰和鳳巢的殺手都打過交道,讓那些殺手舞刀弄棒可以,玩槍械他們不擅長。你把警備區退役的好手都招攬的你的手下,充當你的私軍。你從軍械庫中報廢的槍支彈藥,都沒有按規定銷燬,而是被留作私用。這或許就是寧正良選中你的原因。”風彬說道。</p>
“你是誰?”範成澤驚恐的大喊,“你不是專案組的。”</p>
“範成澤,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們面前現在就是透明人。我想,你只是實施對莫文甫的截殺,至於為什麼截殺,莫文甫調查的是什麼案件,他們不會告訴你是吧?”</p>
範成澤點了點頭,“我問過多次,他們都不告訴我。”</p>
“那麼我來告訴你。”風彬說道,“莫文甫調查的是十年前陶城的煤礦爆炸案,涉及到了扈家,牽連甚廣。”</p>
範成澤搖了搖頭。</p>
“你為什麼要派夏百靈殺死範福增,他是從小把你撫養大的人。”風彬繼續問道。</p>
“在我父親沒有中風以前,我一直把他當作父輩來看待。我父親中風以後,範福增提出過離開范家,說是老了,想要回去養老。我極力把他挽留下來,那時候我是真心實意的想給他養老送終。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在無意中偷聽到了他在房間給一個神秘人物打電話,要求調離退休,我才知道,這麼多年來,他是別人安排在我家的臥底,目的是暗中監視我父親的一言一行。我記得很清楚,範福增在電話中說‘老大,放我回去吧,老頭子已經中風了,好不了了。’電話那邊怎麼說的我不知道,只知道範福增又說,‘好,我會密切關注,及時上報。’,到這時我還不完全相信,直到後來範福增在金陵大酒店與杜懷民宴飲,瞞著我偷偷安排人馬去營救孫一平,我才確信他就是臥底。為了把控他的一舉一動,我派人在他屋子裡偷偷安裝了監控,把他的一言一行看了個一清二楚。他定期把我家的風吹草動向他的上司彙報。知道了這些後,我時刻提防著他。”</p>
“你簡明扼要的說,為什麼殺死範福增?”風彬不耐煩聽范家的狗血故事。</p>
“因為他勾結朱文穎,要把范家的資產弄到朱家去。”</p>
“朱文穎不是你老婆嗎?”由波不解發問。</p>
“表面上是吧,背地裡是仇家。這個破鞋,給我戴了不知道多少頂綠帽子,竟然連範福增這樣的老貨都不放過。你說,範福增他還算人嗎?所以,我必須殺死他。夏百靈告誡我別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所以,我一直在等待機會。後來,這老貨竟然自導自演了一出綁架鬧劇,直接訛詐了我一千萬美元。他必須死。夏百靈出手很快,一下就掐斷了他的脖子。”</p>
範成澤臉上隱約帶著笑意,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風彬心裡憋住笑,沒想道一個破綻百出的綁架,竟然挑起了范家的內鬥,值了。</p>
“你沒有說實話,你是因為範福增私自調用你的秘密隊伍,你擔心他們不受你的控制,所以才下殺手。這個我不感興趣,鳳巢是怎麼回事?”風彬問道。</p>
“我還年輕時,在首都二代的圈子裡,跟扈家二公子扈彪一直不對付。後來逐漸發展成仇人。家父為了避免兩家的關係因為我跟扈彪而惡化,申請外調。扈家老鬼也很識趣,把我父親弄到了河東省來,我不得不跟著過來。沒想道扈彪喪心病狂,竟然派了女殺手跟蹤而來,在我父親警衛員的護衛下,我躲過了三次暗殺活了過來,也對喪心病狂的殺手深惡痛絕。後來,機緣巧合之下,我們把殺手抓住了——就是夏百靈。我央求父親讓我親自處置殺手。架不住我的哀求,在承諾不傷害她性命的情況下,我父親答應了我的要求。”</p>
“你怎麼處置的夏百靈?”風彬感到好奇。</p>
“我把她衣服扒光,關進了一間看守嚴密的屋子裡。無論功夫再高,赤身裸體也會妨礙她施展功夫。前幾次我把她捆綁結實然後強姦了她。後來,夏百靈主動要求鬆開綁縛和我親熱。就這樣次數多了,她竟然對我產生了依賴,愛上了我。”</p>
範成澤喝了一口水,回憶起年輕時候的荒唐行為,他面色潮紅,精神亢奮起來。</p>
“我父親不同意我們的交往。不顧我的反對,跟首都的朱大炮將軍聯姻,指定了朱文穎作為我的未婚妻。夏百靈知道這件事情後,抱著膀坐在床上坐了一晚上,第二天便走了,消失的無影無蹤。我跟朱文穎結婚後一年多,生下了兒子範大寬。生活慢慢步入正軌。在範大寬三歲的時候,夏百靈忽然出現,身旁跟著一個三四歲的女娃娃。她告訴我鳳凰是她收養的孤兒,現在是她徒弟。夏百靈告訴我她接手了鳳巢殺手組織,最近運作困難,需要資助。我給了她五百萬,當時我父親剛把家族生意放手給我,我手中有些權力。從此,我們又續前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