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7章 我，回不去了。

 “雞爺。”</p>

 顧寒認真道：“您覺得，有沒有一個可能？”</p>

 “什麼？”</p>

 “這把劍，是我撿的？”</p>

 重明：“？”</p>

 它欲言又止。</p>

 “雞爺但說無妨。”</p>

 “你知不知道。”</p>

 重明認真道：“蘇道主的另一件法寶，現在在哪？”</p>

 “在哪？”</p>

 “在蘇道尊手裡。”</p>

 重明又道：“而且他也提過，這兩件法寶陪蘇道主征戰諸天萬界，立下了赫赫戰功，他看得極重！而且你可能不明白，道主所代表的意義，以及道主所用過的法寶，哪怕是凡鐵，所蘊含的威能又有多大！這樣的至寶，他又怎麼可能會輕易送出？”</p>

 顧寒若有所思。</p>

 結合郭開和重明的稱呼，他已是明白，尊者，道尊，道主……乃是對半步不朽，不朽，乃至超脫者的敬稱。</p>

 “你老實說！”</p>

 重明突然道：“你是不是蘇道主新收的徒弟？”</p>

 顧寒一怔：“雞爺為何這麼說？”</p>

 “除了徒弟。”</p>

 重明搖搖頭：“本尊想不到還有誰能有這麼大的造化，能讓蘇道尊這麼大方了，據本尊所知……”</p>

 說到這裡。</p>

 它幽幽道：“蘇道主僅有一子一女，你總不可能是他的私生子吧？”</p>

 一子一女？</p>

 顧寒愣了一瞬，突然嘆了口氣。</p>

 他總算明白。</p>

 為何阿劍阿印和蘇雲的關係如此親近，對待他反而像個陌生人一樣了，大概率的，蘇雲斬去的不僅僅是他的記憶，還改變了其餘人的認知！</p>

 從某方面來說。</p>

 他雖然身處這個時代，可對這個時代來說，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卻是不存在的透明人。</p>

 更重要的。</p>

 玄界大戰過後，那道混沌永恆劍意已是消耗殆盡，這意味著什麼，他很清楚。</p>

 想到這裡。</p>

 他突然記起了蘇雲最後跟他說的那句話，起初只以為是調侃，沒想到如今卻成真了。</p>

 一時間。</p>

 他心中突然湧出一道強烈的惆悵和孤獨感。</p>

 “我，回不去了。”